发现血迹经过实验能够证明为人类血液,是否来自于邵晦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得出终结论。
为什么邵晦指纹会同时出现驾驶员位置和副驾驶上,这让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感到有些费解,当晚蓝月亮酒吧里和她一起那几个年轻人尾随着匡满追出来之后,都看到她跳上一辆黑色轿车离开,这一点倒是与副驾驶位置上指纹相符合,可是为什么就连驾驶员座位和方向盘上也会有她指纹?难道后来这辆车是交给她来驾驶?她和车主是否相识?
“难道说,邵晦和这个叫冉宏达人相识,所以才让他把车停蓝月亮酒吧门外等着?可是这样又说不通,她不可能预料得到蓝月亮酒吧老板和匡满是不算熟悉旧识,还碰巧看到了她手里驾照,打电话叫匡满过来。”秦若男对此显得有些迷惑,“假如她不认识车主,为什么对方会让他上车,又为什么会把车交给她来开呢?”
“这个问题好还是把车主叫来亲自问问!我觉得虽然血迹还没有终确认,但是指纹证据成立就已经让咱们有足够理由把冉宏达叫来谈谈了!”
安长埔按照登记联系方式和黑色轿车车主冉宏达取得了联系,询问并确认过拍照和车型之后,安长埔提出让冉宏达到重案组来一趟,冉宏达没有电话里过多追问,立刻就痛答应下来,说马上就动身赶过来。
没过多久,冉宏达就到了,进门时候气喘吁吁,从神态来看,应该是十分焦急。
“哪位是安警官?我是冉宏达,刚才和他通过电话,他让我来!”进门之后,他站门口,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开口高声询问。
此刻重案组办公室里大家都,与安长埔素未谋面冉宏达也一下子闹不清楚谁才是自己该找那个人。安长埔冲他摆摆手,他立刻会意过来,直奔安长埔过来,开口就问:“安警官,我车呢?”
“别着急,坐下说。”安长埔示意他自己桌旁坐下,顺便让秦若男帮忙给冉宏达倒一杯水。
冉宏达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穿着打扮也很一般,看起来面相倒还算老实,四月份天气还没有开始炎热起来,他额发却被汗水一撮一撮粘了额头上,一看就知道刚才赶过来一路上一定都很着急。
秦若男倒了杯水回来,递到冉宏达手里,冉宏达连忙起身接过来,连连道谢,水端手里也不喝,两只眼睛紧张兮兮直看着安长埔。
“安警官,我车找到了?”他看安长埔似乎没有打算急着开口,忍不住主动问。
安长埔没回答他问题,而是问道:“你车丢多久了?怎么也没报案?”
冉宏达到公安局之前,他已经了解到,这辆黑色轿车至始至终都没有被报告过车辆丢失情况,现看冉宏达这么焦急,应该是很紧张自己车,为什么他这么紧张自己车,车不见了却又不报案呢?
冉宏达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他咽了口唾沫,惨兮兮咧嘴挤出一个苦笑,说:“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反正……我也说不上来我车应该算是丢了几天。”
他这个问题回答十分奇怪,不过安长埔没有急着刨根问底,一旁秦若男拿出郊外发现黑色轿车时拍现场照片递给冉宏达,让他辨认:“你看看,这台车是不是你要找那台。”
冉宏达连忙把水杯放桌上,腾出手来接照片,当他看到照片上车子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嗓门儿也一不小心提到了不少,惊讶甚至可以说是好像受了惊吓一样:“我车怎么会搞成这样?!这……这……这是报废了么?”
他前半句话是感慨,后半句倒是实实疑问,问这个问题时候,他脸色都变得苍白了,看得出来心里面一定心疼得紧。
“报废倒是不至于,不过回头能让你把车提走时候,恐怕得维修一下,换个水箱了。”安长埔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才问,“你后一次看到自己车是什么时候?”
既然冉宏达对丢车这件事支支吾吾,甚至说不清丢车时间,也没有选择报警,恐怕他车很有可能是被他借给相熟人使用了。
果然,冉宏达回答和安长埔估计一样:“我之前让我朋友替我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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