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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儿。”童儿老实道。
“我说!名字!”曹回的声音高了些。
“啊!”张不二吓了一跳,藏在了陈萱儿身后,姜明藏在了张不二身后。
童儿一个屁墩儿甩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皆是吞咽口水,汗毛直立。
“都……都行……”童儿尴尬道,“您您您……说我叫啥……都行……”
曹回挠了挠头,咧嘴笑道,“不要害怕。”
这个笑容对于郑年来说都有些恐怖,不要说童儿了。
童儿毕竟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这一个笑容,竟是硬生生把孩子吓哭了,当即嚎啕大叫,坐在地上捂着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曹回尴尬地回头。
“老师,我说了,你就在帐子里不要出去……今儿个来的都是孩子……”那学童哭笑不得。
再看那六根鞭子的姑娘,早已经趴在自己身后斗笠女子的腿边,吓得尿了裤子。…
曹回尽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三个,都可以留下。”
“不不不!我不待了,太吓人了!”姑娘大惊道,嚷着就要走。
身后的斗笠女子竟是一掌将她打晕,抱起小丫头走到了曹回的面前,“次子劳烦先生。”
“好。”曹回抓起那姑娘,放在手心,回头看向童儿。
童儿看着郑年,一脸生无可恋。
郑年走到了童儿面前。
“别打我!我留下!”童儿满脸的泪水,“别!打死我就没了!”
“好。”郑年憨憨一笑。
此时一旁的持扇少年走到了郑年面前,拱手道,“劳烦这位大人,给我一闷棍。”
话音刚落,背后的张不二跳起一刀把就给少年放倒了,拍了拍手道,“我就喜欢这种要求。”
曹回喜色,将三个孩子捧起,道,“既来之,则安之。”
童儿当即又大声呼喊着,“老爷,老爷,要杀我啊,带我走吧,我不想死。”
“人家怎么会杀你呢?”陈萱儿不解,“好好在这里看书吧,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你没听他说嘛?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童儿大叫着,就要跑。
曹回能让他跑了?一根手指从领口穿过,直接将他提了起来,向屋内走去。
……
四人坐回到马车上,郑年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
“这……就是大儒?”郑年感叹道。
陈萱儿的头发有些直立,费了好大劲才将头发按下来,安抚着郑年道,“儒家都是以理服人,讲究以仁为本,放心吧。”
“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蹲下来比我高三头的人和我讲道理,我有什么不服的……”郑年感叹,“确实是以理服人。”
张不二和姜明也是少有的安静,这种大儒对于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张不二不由得赞叹道,“看来上一次能够从洙泗书院里走出来,是我的造化啊。”
姜明点点头,“今日一遭,感觉新生,儒家影响果然深远,以后我也得多读读儒家经典,受益匪浅。”
张不二赞同。
二人不由得驾马车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先是将陈萱儿送回了善恶寺,郑大人才回到县衙,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摇椅上晃悠的师爷抱着一本儒家典籍,心中不由得赞叹,灰溜溜跑入了偏厅。
“回来了。”傅余欢道。
“嗯。”郑年立马坐下,连喝了三口茶。
“怎么慌慌张张的?”傅余欢不解,“不是去了洙泗书院?”
“是。”郑年点头。
“你的样子就像是那位曹大儒是个三米高的怪物一样。”傅余欢冷笑了一声。
郑年瞥了一眼傅余欢,“你会算命?”
“不会。”傅余欢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剑谱上。
眯着眼睛的郑年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道,“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下不去的,天罡府距离三明河太近了,能够下水的地方只有出了内城的地方,不然就要一直从外城游进去。”傅余欢道。
郑年茫然,“三明河下面的监牢……”
“能够将监牢建立在三明河下, 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傅余欢道,“能够找到入口都是一件难事。”
“我去想想办法。”郑年说道,“你继续跟着驸马,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倭人。”傅余欢道,“今日来我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大理国驸马会见了倭人。”
郑年眯着眼睛,“又是倭人?”
“是的,而且这一次见到的倭人应该是地位比较高的,驸马对他也作了礼,二人出现在了杏花楼后院,那倭人带了十几个人去赴宴,出手非常大方。”
傅余欢道,“一夜花费了八十多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两,后面好像还给几个姑娘赎了身,我没盯太久,后来那倭人就在杏花楼睡去,直到天亮才离去。”
“倭人。”郑年呢喃着站了起来,“和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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