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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季铭没跟着过来。
离开馥园是宋柏彦自己开的车。
宋柏彦开的不是那辆唐黎熟悉的雷克萨斯，而是一辆寻常的黑色福特，不管停在地下车库还是汇入车流，二十几万的福特显然比雷克萨斯低调许多。
这辆福特轿车是宋柏彦秘书的座驾。
他们在馥园吃饭，除了电话，中途无人打扰。
后来离开包间，就像来时一样走贵宾通道，哪怕馥园是名流政客常去的地方，他们也没遇上什么认识宋柏彦的老熟人。
唐黎或多或少察觉到，宋柏彦这般行事是为了她。
——并非因为她见不得人。
有的时候，低调是一种保护。
年后选举在即，宋柏彦作为候选人之一，政敌不会放过任何做文章的机会，很多新闻经过发酵都会变成“丑闻”，如果她被牵扯，成为“丑闻”里的当事人，收到的抨击可想而知。
唐黎虽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当轿车停在华府壹号的东门，她解开安全带却没松手，突然道：“感觉现在这样，有点像在偷情。”
宋柏彦失笑：“偷情这个词是这样用的？”
“反正都是偷偷摸摸，也没差多少。”唐黎说着，话头突然一转：“其实和偷情差别还是挺大的，我们就吃了顿饭，没有做别的什么事。”
“怎么，你还想做点什么再走？”
宋柏彦问她。
唐黎攥着安全带的手指稍稍收紧，又想起昨晚的吻，红着脸说：“是有这个打算。”
说着，她扭头望过去。
女孩的眼眸明亮，带着跃跃欲试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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