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伤得有点重,肋骨断了两根,必须医院出示证明,不然,打人者就不能绳之以法,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成也去了医院,他的伤也不轻。现在就剩下郑八斤和李寅。
两个人坐上郑八斤的车子,重新到了一家烧烤店,点了一百块的小肉串,李寅说要喝点酒。
郑八斤知道,这个时候,对酒管得不严,但是,让他不要点,自己车上有好酒。
说着,就出门来,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事先分装好的一小壶老酒,两个人品了起来。
李寅对酒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但是,看着这酒,已经起了连线,如蜂蜜一般,惊讶地说道:“郑老板,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至少也是藏了三十年,实在是难得的好酒,这样喝了,是不是太可惜?”
“当然不可惜,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在下鱼乡这样的小地方认识,要不是你,当初我的养殖场也开不下去,所以,两弟兄放开喝。”郑八斤也客气起来,人家现在都是副局长了,一般人还难得请动。
“兄弟说笑了,当初在下鱼乡,要不是兄弟你帮我出谋划策,根本不可能有我的今天,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在兄弟面前,根本不算是什么,据说,你跟行长,市长都走得很近,就别取笑为兄了。”李寅说着,亲自帮郑八斤倒上酒。
“好,既然这么说,兄弟就不客气,先喝一杯。”郑八斤说着,抬起酒,一饮而尽,“一切尽在酒中!”
“好,一切尽在酒中!”李寅也不再客气,一口干掉,还习惯性地把杯底翻过来,见证杯中之酒不会滴,没有作假。
“果然不错,为兄不懂酒之人,都知道这酒是百年难遇。”李寅接着夸起酒来。就这样有一句无一句地说着话,互说这段时间以来,分别之后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
本来,他还有很多事要做,都放了下来,陪着郑八斤。
不过,好在该抓的人都抓了,接下来就是等医院的结果,再根据伤情,根据群众提供的证据,再移送给司法。
县一级的医院里,隋妮纨办好相关手续,交了一千块钱,隋便两口子经过初步的检查,两人都有肋骨断裂的情况,还有脸上、身上多处瘀青,好在,并没有危及生命安全,医生把他们安排住下院来,说等明天再做进一步的检查,看是不是要做手术?
隋便两口子打了止疼针,情况好了许多,这会儿,终于对女儿隋妮纨的看法有所改观,毕竟,人家二话不说,直接就交钱为他们治伤。
反而对小女儿隋曹有了成见,都找的什么男朋友?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缩到后面,还白白让他们把房子卖掉,看来,这钱是要不回来了。两口子真是后悔,同时,也把火发在了隋曹的身上,说她真是有眼无珠。
“行了,事已至止,多说无益。”隋妮纨看了一眼同样一脸委屈的隋曹,劝说父母。
两人叹气,觉得隋妮纨说得有道理,目光不由得集中到她身上,母亲先开口:“你那男朋友,像是还可以,连局里的领导都认识,真是一个汽车公司的人吗?”
经过刚才发生的事,两人自然不会再把郑八斤想成是一个只图女儿钱财,吃软饭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而且,他并不是我男朋友!”
“什么?”两人听到女儿的话,有些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