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心你的安危。”
“军方的人。”郑八斤沉吟片刻,莫不是高正兴亲自来了?在军方,跟他关系最好,不惜两肋插刀,当属高正兴无疑。
于是,他跑进办公室,拿起电话,直接打到西南军区。
接电话的人听说他叫郑八斤,不断怠慢,忙着接通高正兴的警卫处。
那里一听郑八斤还活着,不由得大喜,告诉高正兴的卫星电话之后,马上打电话向高正兴汇报。
高正兴正带着人,在江边不停搜寻,一直不见郑八斤和小雪的踪影,基本上已经死心,以为他们都沉了底,没有生还的可能。一听到区里的人说郑八斤还活着,简直乐坏了。
刚挂下电话,就接到郑八斤从矿区打来的电话。
确认郑八斤还活着,小雪也还活着,高正兴激动得跳起来。
面如死灰一样的老杨,一听说孙女也平安无事,喜极而泣,老脸上闪着泪花,从高下兴手里接过卫星电话,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郑八斤的声音,他才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做梦,是真的,忙着要让小雪和她通话。
听到小雪的声音,他没有任何责怪的话,只是不停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外公,是我不好,让你担心。”
“没事,傻孩子,只要你没事就行,对了,有没有受伤?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老杨过于失态,忘记重点。
“此事说来话长,慢慢和你细说,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多亏了郑大哥,要不是他,我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
“行行行,好样的,郑八斤果然是个福将,别再乱跑,外公一会儿就上来找你。”老杨说完,把电话递给高正兴,非要缠着他用直升机带他去黄犁。
高正兴也很高兴,交代一下,让人通知沿江寻找的人们回家,就带着老杨,坐上飞机,赶往黄犁。
赵茜正守在江边,看着滚滚而下的江水,原来不抽烟的她,不知何时点燃,并没有吸,任它自由烧着,长长的烟灰竟然没有停下。
一支烧完,她又点上一支,地上的烟头堆成小山。她吸了一口,呛得热泪直流。
陪在她身边的要求乡长,同情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如何安慰?
要米乡长是个女强人,但是,作为女人,知道心仪的男人代表什么?
她也被郑八斤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被他勇往直前,英雄救美的气质所震撼,曾经幻想着,要是自己也跳下水,有没有一个像郑八斤这样的男人甘心为她而死?
“对了,那个守溜的老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背后的靠山,还把他抓了起来送进警所。如果不是他,半路让溜停火,不至于让你们身处危险,不至于让郑八斤下水。”
“不,这都是我的错。”赵茜自言自语地说,“就算是真把溜老板也抓起来,也救不活两个活生生的人。”
“你放心,这事儿县长亲自发话,说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已经连溜老板抓了起来。他竟然是警所的所长阿布!”要米乡长痛心无比地说道,“这个人当初抢险时立了功,要请示市里才能定他的罪。不过,你放心,公道自在人心,相信组织会有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