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里如此落后,这些人真是不可理喻。
正在为难之际,突然,村子里响起了哭天感地的声音。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是,依然可以听出对方实在是伤心极了,如丧亲子。
两个无知少年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向着村子中跑去,转眼就消失无踪。
婉清呆了呆,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暂时送走这两个瘟神!
……
村子边,临时搭建的帐篷边,一个女人哭天喊地:“子民呀,我的儿,你死得好惨呀!”
李寅看着,没有劝说,让她继续哭。
王天华站在一边,也没有吭声,如果嫂子都说这个人就是王子民,那就一定是。
他看着这身衣服,虽然全部被血染成了红色,现在变成了紫色,依然不难判断,王子民离开那一天,穿的就是这款式。
他很伤心,哥就这么一个儿子,说没就没了,但是,他很冷静,直看着李寅,面色不太好看,沉声说道:“所长,我要一个真相。”
“真相?我还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侄儿本来要分到回田教书,竟然跑到这里来。现在,怎么会来偷马?”李寅奇怪地看着王天华,“他好歹也是个高材生,受过高等教育,怎么就这么糊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天华大声说道,“他根本就不差钱,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能不能做出这种事先不说,我的意思是,你确定他就是你侄子王子民?”李寅依然有些不敢相信。他也听说过,五子民一副有钱人的样子,很是嚣张,强行要和分到下鱼乡的老师调换。
这种自以为是有钱人的人,怎么会来干这种勾当呢?
一匹马儿,对于一个海子的村民来说,就是个主要劳动力,是目前最宝贵的财富,但是,对于一个在城里生活惯了,过着花天酒地的人来,不就是几百块钱,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是他,一定就是他,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根本不会错。而且,他娘更不会看错。不单是从身高上,体型上来说,都是他。”王天华见嫂子都这么认为,也就不再有任何怀疑。
李寅眉头一皱,看着王天华说道:“但是,万一不是呢?光凭身材和衣服,还不能这么早下决论,还是等法医来解剖了看。”
“不行,他已经这样了,还不得安宁,绝不能再这么做。”王天华看向了嫂子。
“对,不能这么做,我说你们这些所长,不去抓杀人凶手,却要让我儿子死了也不得安宁,到底居心何在?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们动他。”马玲突然抬起头,她可是见过解剖是怎么回事。
“如果连解剖都不让,我们根本就查不出凶手来。”李寅无奈地说道。
“这个我不管,反正杀人偿命,是谁杀了我儿子,一定要让他填命。”马玲又哭又闹,突然站起身来,沉声说道,“听说,我儿子来这里,就是为了这里的一个女教师,一定是她不要脸,勾结着什么野男人,把我儿子杀了,可恶的是,还要给他冠上一个贼名,老娘一定要把她的X撕烂!
说着,突然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冲出人群,向着学校的方向而去。
这女人,莫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