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是暴躁,就如媳妇被人上了一样。
“郑八两在不在你家?”郑八斤差点就骂娘。
“没在,别说郑八两,郑八斤都不知死哪去了?”
“卧槽!”郑八斤骂了一句,说道,“我就是郑八斤,你真不知郑八两去了哪儿?现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不说,到时你也脱不了干系,反正有人看着他在你家赌钱。”
“郑八斤,你不是被八两打跑了吗?怎么,出去几天,赢到钱了?癞蛤蟆打哈欠—大口大气的!吓唬谁呢?”张元庆一点面子也不给,阴阳怪气地说道。
“好了,实话跟你说,我奶奶不见了,有人看见她被我大哥带到了你家,如果找不着大哥,万一她老人家有个闪失,你的良心一定会不安。”郑八斤耐心地说,不想耽误时间。
“看在你小子说话还客气的份上,老实告诉你,八两昨晚赢钱了,此时,说不定就在张寡妇家里快活着。”
郑八斤听得一呆,大哥这种冤大头,也会有赢钱的时候?而且,一向不好色的老光棍,竟然也好寡妇那一口,说了一句:“多谢了!”大步向着张寡妇家走去。
这时,几个起早的人物,听到了郑八斤和张元庆狗咬狗,不想多事,就躲在门后听着两人的对话。
听到了郑八两竟然拉走他奶奶,心里都叹气,同情老人的心,大部分人是有的。
早在几年前,郑八两就动手赶过他奶奶,说是跟了他家几十年,也该去跟郑家山了。
但是,他奶奶不去,宁愿在他家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不愿去大儿子家享福,让大儿子这个气管炎为难。
这事,在村里已经公开,不是什么秘密,人们无法理解。
在听了郑八两果然和张寡妇有一手,有人嫉妒,当然,也有人羡慕。
张寡妇,名叫张小娥,长得水灵,丰满无比,就如熟透了的桃儿,让人欲罢不能,看一眼就想啃两口。
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已经找过四个男人,每个男人都不超一年,就莫名其妙死于非命,至今无所出,有理智的人都不敢碰她,说她命硬,克夫。
以至于,她一个人住在离村子半里之地的半山上,一直相安无事。
不过,这女人很会过日子,传说会算命。
郑八斤就想不明白,会算别人的命,为何就不给自己算算?
作为一个农村女人,谁不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郑八斤脑壳不自觉地乱想,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张小娥家门口。
看着大门紧闭的瓦房,郑八斤直接上去就是一脚,大叫了一声:“张小娥,你家的房子着火了!”
而此时,天空变黑,就如要下雨一样。
郑八斤这一招果然有效果,不大一会儿,张小娥就拉开门,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
看着是郑八斤,也没有在意面前是否漏风,而是问道:“哪儿失火?”
“下面!”郑八斤说着,一把将她推开,冲了进去。
果然,郑八两还睡在床上,此时已醒,看了一眼郑八斤,骂了一句:“你还有胆子回来?”
“奶奶不见了。”郑八斤看着稳如老狗一样的大哥,不想和他废话,吼了一句。
“你奶奶不见了,关我屁事?”郑八两骂了一句。
“起来,不也是你奶奶吗?”郑八斤气得差点想打人,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扯开,看着短小精干的大哥,不知说什么才好。
“哎,对了,你来得正好,一娘生九子,十子不像娘。我就不明白了,同是一个厂家生产,为何差距就这么大?你看你哥,小得可怜,除了碎舔碎舔之外,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反而是你,虽说没有见过火,但是,凭这身高,火力一定很猛,来,姐免费教你如何做个真男人?”
“不要脸!”郑八斤听了张小娥的话,骂了一句。
“小子,你这是找死!”郑八两站了起来,就要对兄弟动手的样子。
然而,这一刻,郑八斤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郑八两完全蒙圈。
从小到大,只有郑八两打他的,就没有他敢打郑八两的时候,可以说是被打得习惯了。
虽然,郑八两只有一米五,足足短了郑八斤一个头,但是,这家伙下手狠,专门用脚踢他裤裆。
而郑八斤从小就深受其害,就连长大之后,依然怕他,没有还手的勇气。以至于,十天之前,被郑八两打出了门,不敢回家,才会到上鱼乡去,在年家村白捡个女人,因祸得福。
现在,他竟然打了郑八两,让人不可思议。
“小子,你敢打我,你这是地下打雷—没有天了?”郑八两老羞成怒,站在床上,一脚向着兄弟的头踢去。
郑八斤伸手抓住他的腿,借力向后一拉。
郑八两惨叫一声,一个竖叉劈在床上,双手捂着被硌到的小弟,痛得眼泪直流。
张小娥吓得呆了。
这还是那个曾经的少年?
出手这般狠,让人看着都疼。
“废话少说,奶奶被你送到了哪里?再不说,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直接把你给扎了!”郑八斤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