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问题不大。”
白玉棠好奇的望来,问道:“你认识他?”
朱寰安点点头:“沈策嘛,天寒宗的少主,那个沈天心的独子。”
“怎么说也是筑基的高手,处理这点事,不该算难。”
听到朱寰安轻描淡写的话,白玉棠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问道:
“刚才那个人是四大宗师的儿子?你莫不是又在骗我...我并没有...”白玉棠欲言又止,朱寰安则是替为答道:
“没感受到他的真气?”
哈哈一笑,朱寰安解释道:
“修士平日确实不会刻意隐匿自己的气息,但若遇必要,许多秘法邪功都能隐匿真气,你万不可拿着个去评判眼前是否为高手。”
白玉棠恍然,旋即又纳闷道:
“那这种人为什么要来丰城。”
“我对这沈少主也不甚了解,不过...”朱寰安摇了摇头:“听说这沈策与其父沈天心关系极差,虽然只是略有耳闻,但应与红寿海棠有关。”
“什么!?你细说一下...”白玉棠立刻来了兴致,凑的近了一些,急忙问道。
朱寰安放下酒碗,娓娓道来:
“红寿海棠是一种神花,也是天寒宗的秘宝,听说沈策非常想要这朵奇花,但沈宗主不愿给他,除此之外,江湖上的另一位宗师逍遥也对这花颇有想法。”
“甚至不久前,还约战了沈天心,说要几月后,一战定生死。”
白玉棠听到这里顿时面露愁容,看来至少在梁国,这红寿海棠并不算是一个秘密,已知便有两位大宗师,还有这少主等要争夺那红寿海棠。
不知道定仙山上,还有没有哦...
若是没有,岂不是自己也要...
“别说他们了,就是我,现在的愿望也是得到这株花。”
突然,朱寰安语出惊人。
白玉棠瞥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又要那花做什么,高价卖给大宗师们?”
朱寰安闻言给自己倒了碗酒,闻言仰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说出来你不信,其实朱某是个将死之人,求这花当然是为了续命。”
白玉棠有些吃惊,或许因为这话是从朱寰安口中说出,真假难辨,倒也没敢放在心上。
不过白玉棠看着朱寰安泛白的鬓角,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好似比那日皇宫外第一次见他,是要更苍白了一些。
“对了,其实一直很想问你,你看着也不大,怎么头发却白了。”
朱寰安将酒咕咚咕咚饮下,大声道:
“因为一个人!”
白玉棠好奇心被勾起,继续问道:“哦?...男人还是女人?”
朱寰安似乎被问到了,他端着酒碗略微一思忖,啧啧道:
“怎么说呢,应该是个天下第一的美人。”
...
白玉棠听得莫名有些发笑,搞了半天这朱寰安还是个痴情种呢,还挺想知道他口中的人是什么模样。
“好了不说这个了,钱你要多少我现在给你,这丰城不太平,我打算一会儿就出城。”
听到白玉棠这么说,朱寰安叹了一口气,轻笑道:
“晚了,进了这城,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为何出不去?”白玉棠心里一咯噔。
朱寰安往楼梯口望了眼,说道:“那姓沈的口中消息,便是这城里出了个妖修,自你我进城那刻,他便注意到了。”
“城外那些尸体,就是提早离开城池被他盯上杀掉,反而是在城中,他不会立刻对你动手。”
白玉棠抿了抿嘴,倒是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多慌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且自己并非孤身一人陷入虎穴,还不至于心生绝望。
看向身边旁若无人,夹着花生米,小皮蛋下酒的朱寰安,白玉棠不禁露出了思索的目光。
这姓朱的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消息可比自己灵通多了...
而且他居然也想去找那红寿海棠...
要不...问问他愿不愿意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