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一看就是学习人,一个叫关浩予,一个叫邹学。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关浩予虽然是学习人,但是对我们打架这些事也是相当的感兴趣,总是追着我问一些初中的经历,人么,都爱显摆,而且我觉得关浩予这人不错,就和他讲了讲我那些故事,没想到这货还听上瘾了。
我问他:“你学习那么好,还对这玩意感兴趣?”
关浩予眼睛一失神:“天哥,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向往你们那样,但是家里管的严,而且我也没有你们那种体格去打架。我只能学习。”
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浩予,这货真是个奇葩,的确,我都替关浩予闹心,这小体格,一米七六的身高,九十多斤,我都怀疑一阵风能给他吹跑了。
但是这小子学习真没得说,但是我还真没怎么看他学习,一天天研究这研究那的,也没怎么学习啊,哎,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智商问题?我自认为智商绝对没问题啊,而且我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但是和这小子一比真的小巫见大巫了。
噢,对了,我们寝室还有一个人,叫郑帅。这小子跟段晨走得特别近,平时在寝室的关系也就是能说上话,但是今天我回寝室,他连话都没和我说,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呆滞和闪躲。我也没理他,一个寝室的,关系不能搞那么僵。
我和关浩予吹了一会牛笔,就睡觉了。今天打了一天台球,晚上还打一架,实在是有些累了。这一觉睡得很香,我睡觉还有个习惯,就是裸睡,我感觉穿衣服睡觉闹听,如果条件实在不允许的话,我最多最多也就穿个裤衩。
说来也奇怪,那晚做了一个梦,直到现在,那个梦也历历在目,直到现在,我也认为那个梦是冥冥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