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了,总觉得所有人都会害你,所以也就不信了,只信自己才是最安全的,若有选择,谁愿生在这皇家!”南宫浅温说道这里猛然住口,这话若被人听去就是掉脑袋的大罪,不管何时何地都决不可如此说。
“王爷,民女什么都没听到,王爷也什么都没说过。”海蓝垂眸,她自然知晓南宫浅温的担心,淡然道。
“海蓝,我可以信你吗?你能不能真的帮我?”南宫浅温没有理会她的撇清之言,伸手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来,直盯着她的双眼道。
“王爷何出此言,民女就是在帮王爷,民女说过是弃暗投。。。”海蓝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直视他道。
却还未说完就被打断“别再说你弃暗投明的那一套说辞,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你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甘心被人驱使,我们心知肚明你有事情要我襄助,我也利用你达到我的目的,那我们不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般藏着掖着我们都累,既然如此就做郴易,彼此成为可以互信的盟友,你帮我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如何?”南宫浅温握着她下巴的手骨节发白,却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
“呵呵,王爷还真是直爽,不过既然是盟友,信任与否可能就没有那么必要了,王爷恐怕想的太多了,想必是今晚的表现让王爷发现民女有可以和王爷合作的资本,这才如此说吧!”
他们都知道这个合作先低头的一方在以后恐怕就会处于劣势,所以谁也不愿先开口说,比的就是耐心,也正因如此,南宫浅温要她在寿宴上献艺,她便欣然应允,总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价值才能有合作的可能性,今晚如果南宫浅温还能坚持不提,继续装傻当做海蓝真的是来投奔他的,那么她可能便会成为那个先开口的一方,因为这寿宴让形势急转直下,如果有个万一她进了宫,可就再无翻盘的可能性。
可是她终究是赌赢了,南宫浅温今晚一反常态,竟如此心急的表明态度,争取到她的信任,海蓝心中暗忖可能也正是今天自己的价值让他觉得需要做出些诚意来,否则容易被他人抢走。但她却不知南宫浅温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魔,竟然要得到一个人的信任,那是他已经久未接触过的东西了,但他不知为何见到她之后却想努力一下。
“我自然。。。”南宫浅温的话未说完,便被外面的人声打断,马车已经行到永安门,每天这个时候宫内早已宵禁,这是近日万寿之节会有人在宴会之后返还,这才到现在这个时辰还能出宫,不过天色一暗,便看不清楚马车上的标志,自然要盘查一番,南宫浅温的话被人打断,颇有些不满,一把掀开车帘对外面道:“本王的车架你们也敢阻拦?”
“参见睿王爷,奴才不敢!快,放行!”车外的守兵一看忙跪倒在地,对着身后的小兵呼喝着打开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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