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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任儒海的武功,想要用暗器打在他的屋内而不被他察觉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而这一次,当他从睡梦中惊醒时,只见一封信赫然被钉在床脚的柱子上,刚刚暗器打入柱子发出的一声轻响还在耳边未绝,信封也随着惯性被暗器带的飘起还未来得及落下,任儒海的反应之灵敏自不是常人可比,但此时也是心下一惊,刚才电光火石之间形势竟是如此危险,若是这枚暗器是冲自己射来,只怕……心思急转之时人已是掠出屋外,随即用脚蹬地,飞身上房,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发生在几秒钟内,他心中料定偷袭之人不会如此迅速的隐匿行踪,四下一望,果见一个白色身影向东南方向奔驰,任儒海眼睛微眯,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脚下不停向其追去。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与前面的人缩短了距离,但是却一直到不得近处,仿佛前面的人已经发现他的追踪,不断加快速度,身法飘忽,怪异之极。任儒海心中也不禁大骇:一开始以他独到的追踪之术确实能看清对方身影,但被发现后对方用尽全力飞驰,轻功竟在自己之上,而方才那个射入屋中的暗器更是危险之极,更何况他屋内的柱子并非普通的木制,而是大理石磨光而成,那枚暗器深入其中,这份内力与功底在当今武林也只有几位前辈可与之相比,但他刚才的追踪之中却已发现前面的人竟是女子!一般来说夜行都会身着黑衣,这样比较方便隐匿,但前面这人却偏偏是一身白衣,从后面看那脸上似乎也罩有白纱,这样的一袭白,在黑暗中简直太过显眼,但此人似乎不以为意,在半空之中,忽上忽下,速度极快,带起的风将及腰的长发微微吹起,伴随着身上白色衣裙的飘动,竟有一种独特的美妙,似乎将着无尽的黑夜也照亮了几分。
远看好像没有实体只是一个影子在半空中飞掠,只偶尔脚尖在房顶上一点借力,这是江湖上从未见过的轻功,但是却令任儒海感到万分熟悉,一念及此,任儒海竟是恍惚了一下,这样似曾相识的美丽,高超的身手以及只看背影都能感到的那丝冷傲,像极了一个人,可是前面这人怎么看也是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又不可能是她,这样的相似是否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想到这他更是想抓住此人问个究竟,可是就在他一个走神之际,前面那人已是逃遁的无影无踪了。
任儒海愣了一下,接着苦笑出来,摇头暗道:真是岁月无情,年纪大了,竟被一个忻娘晃了心神,连人逃走都没有意识到,可是武林中究竟何时出了这样的人物,自己竟是一点都没有消息!也许终于能等来了一个值得较量的对手了,呵,对手,除了你天下之大,有谁配做我的对手吗,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现在身在何处,境况如何,我一无所知,你一定是恨我入骨,刻意隐藏了行踪,也许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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