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回到秘法会之时,秘法会中已经发生了一起大的变动,秘法会高层换血,就连前任的首席大学士也叛离了组织。”
“那时的我游遍组织内部,在一场场的‘论法’中,发现我好像已经是最强的秘法师了,自然而然的,我就成了秘法会新任的首席大学士。”
“自那起变故之后,贤者降下的神迹越来越多,秘法会内部的极端崇尚贤者的狂信徒数量激增,像我一样专注研究秘法本身的自由派秘法师反倒成了少数。”
“自诩为贤者首徒的谬拉纠结了一批贤者派的成员,肆无忌惮的召集信徒自主行事,只有一些大事和一些需要我出面坐镇的事才会与我商量,其他情况下我基本算是被半架空的状态。”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尤其是秘法会曾经发生的那场变故,我屡屡想要追问和查找,可惜不知为何最终都一无所获。”
“直至最近从友人那里得到了你这位前任首席大学士的消息,我才迅速结束掉手头上的事情,想赶来普罗维登找你问个明白。”
“希望约书亚大学士能够如实告知相关的所有信息,解答我心中留存的疑惑。”
约书亚认真听完了洛迦的经历,竟是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这个首席大学士当的还真是有够糊涂的,只不过你的这种糊涂还不是像那些盲信者那样单纯的愚昧,而是真正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可能你之所以能够牢牢坐稳首席大学士这个位置,完全是在于你的实力足够过硬,是一股极端强悍的助力和一块无法替代的招牌,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稀里糊涂的就可能命丧某处了。”
“我?糊涂?”洛迦抓了抓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还请约书亚大学士说说,我是怎么个糊涂法。”
约书亚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面露疑惑的洛迦,仿佛看到了往日的自己。
“曾经的我也和你一样,因为前任首席大学士身死,而我在‘论法’的比试中赢过诸位同僚,罕见地以自由派秘法师的身份担任了秘法会的首席大学士。”
“当然我也遇到了和你同样的情况,贤者的忠实信徒们内部往往有自己行动与安排,对我这个所谓的首席大学士听宣不听调,这让我屡屡受到限制。”
“于是乎我便想着进行改制,弱化贤者这个信仰在在秘法会成员那里的影响,像猩红隐修会那样将血神的信仰逐渐淡化成一个标识或符号,虽然这可能对当下的局势没什么作用,但可能在十几年后会起到一定的效果,至少能让下一任首席大学士不再只有一个空架子。”
“不料正是我的改制变革,这一不愿再装作糊涂的举动,引发了一场生死危机。”
“那一日在贤者派高层的包围下,我见到了秘法会的贤者本尊。”
“秘法会所供奉的贤者,不是一个虚无的信仰,也不是一个空洞的符号。”
“它有着与之对应的神话领域存在,并且是站在现世中最顶峰的新神之一。”
“祂的真名叫米尔蒂恩,当然,祂还有一个更为世人所熟悉的名称。”
“亚瑟.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