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纹路。
普利森伸手摸了摸墙面上的纹,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
别人或许不清楚这是什么东,但普利森作为一个控制水元素的熟,他可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水,水元素打击在墙面上会留下的痕迹。
普利森拥有激流魔纹的狂澜能够轻易造成这种水,而普洛那有着怒涛魔纹的佩剑同样能造成这种水纹。
联系到这里留存着的剑痕和其他的打斗痕,不难看出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而战斗的其中一,便是普利森的父亲——普洛.威尔逊。
声音、地图、血液、水纹。
各种各样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目,即便那是如此的不合,但那也是当下最趋向于真实的答案。
普洛早已来过这,而那所谓的威尔逊家族宝,恐怕也早己被他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想到这,普利森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他寄予厚望的家族宝,竟然早已被自己的父亲给拿走,他在这里除了一个教训之外什么也没拿,就连核心所派给的那个任,怕是也无法完成了。
「真转成变异战士了。」普利森叹了口,他拍了拍自己那苍白的脸,心中颇有几分不满。
现在基本清楚了宝藏消失的缘,但还是有这样几个问题普利森不得而知。
第,此处的战斗痕迹是普洛跟谁交战时留下,是看守宝藏的机关守卫吗?还是说.....跟他作战的另有其人。
第,半疯的普洛是怎么瞒天过,瞒着怒涛号后上的所有人拿到宝藏,又是怎样保持住长时间清醒,转移宝藏的真的只有他一个人吗?
第,既然藏宝图之前一直在普洛手,他也有意愿去拿这个家族宝,那他为什么不早些,早年间的他意识还算清,精神上的颠狂也远没有后来这么严,为什么偏偏要等到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上都产生严重异化时才去盖芬岛拿宝,并且还没有带任何一个船员和水手去。
种种疑问围绕在普利森的心,令他烦躁无,他举起狂,不知是为了宣泄压力还是出于一无所获的愤,挥手便是一,凝聚出的水刃直接冲向了一面没有多少水纹的墙壁。
可普利森这只是为了泄愤的无心之,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结果。
半米长的水刀在接触到墙壁之后没有四散成水,留下来一道浅浅的水,而是直接穿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存疑惑的普利森凑到了墙,再次伸手摸了摸墙,石壁的触感非常坚,不像是虚假的掩饰。
可刚才他随手凝聚出的一道水刃又为何会直接穿过墙壁呢。
带着疑惑的普利森将狂澜收回剑,随后直接向着面前的墙壁来了一拳。
和刚才触摸时的坚实触感不,普利森的这一拳和水刃一样穿过了墙,平滑的石壁在此刻仿佛变成了流水。
看到自己的手穿过了墙,普利森终于明白了缘由。
虚饰魔,后续增添的虚饰魔,这块看似坚实的石,不过是人为增添的掩,只要稍微用点,便可以穿过这虚假的屏障。
这里.....并非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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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