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这不,车盖子都摔坏了!”
三大爷一边说,一边非常温柔的抚摸着已经彻底变形断裂摇摇欲坠的的车后盖挡泥板,
杜卫国一听这话,差点当场笑出声来,要说连续下了几天暴雨之后,河水猛涨,钓鱼还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去城外河边的路,那也是真要命啊!
看起来,三大爷就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狠的。
而且三大爷连浑身泥污的衣服都不换,脸都不洗一把,就顾着心疼他的车子了。
杜卫国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三大爷,您人没事吧,没受伤吧?”
阎阜贵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擦破点皮,就是这车子摔坏了。”
“三大爷,人没事就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赶紧换身衣服,洗把脸吧!”
“唉,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
杜卫国······
告别了前院唉声叹气的三大爷,他推车穿过垂花门到了中院,果然,勤快的秦淮茹又在院里洗衣服呢。
她无比热情的打着招呼:“杜科长,您回来了?”
“秦姐,洗衣服呢?太能干了?”
杜卫国和颜悦色的和她打着招呼,那笑容那语气,春风化雨一般和煦,秦淮茹简直就是受宠若惊啊!这是咋的呢?他今天还对我笑了?
“能干啥啊?就是些洗洗涮涮的活,不费啥事,杜科长,你有啥要洗的吗?我一就手都洗了?”
杜卫国笑着回了一句:“呵呵呵,不用了,我今天回来的早,自己洗就行,你先忙着吧。”
说完推车穿过月亮门就往后院走了,理都没理,傻柱隔着窗户透出的怨恨眼神,以及匆忙推门出来企图和他偶遇的易中海。
“杜~”
看见杜卫国对他视若无睹,推车快步离开的背影,易中海连名字都没喊出来,剩下话全都被生生噎回了嗓子眼里。
完了,芭比q了。
这下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礼拜四晚上他给老聋太太送饭的时候,听老聋太太给他讲,她白天去找杜卫国给傻柱求情被撅的事,易中海当时就惊了,他知道事情坏菜了。
别人不知道,可他易中海可是门清啊,聋老太太到底是个啥成色啥跟脚,有不少人设还是他帮着设立的呢,而人家杜卫国又是个啥人物。
就凭你,还敢威胁杜卫国,你这都不算是螳臂挡车了,你这特么是蚂蚁绊大象啊!
棒子面吃多了撑着了,你特么是失心疯了吗?
原本努力说服傻柱态度诚恳的去给杜卫国公开道歉,这事还有机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可倒好,你特么居然倚老卖老跑去威胁人家,这事就别想善了了。
你以为杜卫国是啥人啊?他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人物?
别说傻柱了,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是盘中餐碗中酒,一块砧板上的肉而已,就连你这个吃救济的五保户,人家都能一句话就给你直接撸了。
看刚刚杜卫国的态度,易中海就知道,他的一大爷宝座算是彻底没戏了。
这群猪队友,真特么是作死啊!简直就是造孽啊!
杜卫国同志回到后院,秦京茹的脑袋在窗户后边一闪而过,二大爷此时正腆着肚子坐在门口乘凉,他家是西厢房,这会正好背阴。
二大爷客气的说:“杜科长,回来了?”
杜卫国也礼貌的回了一句:“二大爷,这是乘凉呢?”
距离杜卫国上次整治二大爷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了,他的创伤后遗症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本能的还是不太愿意靠近杜卫国的房子。
但是他今天却站起身腆着肚子顶着大太阳走了过来:“杜科长啊,有个事,我寻思和你商量商量呢?”
杜卫国眉头一挑,嘴角一扬:“哦?啥事啊?二大爷您讲。”
时隔一年,二大爷居然又找我有事?杜卫国觉得很有好奇,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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