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哉带着这样的想法来到归寂渊,进入乌特雷德的主神宫殿。
说起来,乌特雷德还邀请过许哉前来归寂渊。
不过那时候他的意思是等到许哉拥有府主级实力,来做他的主神使者罢了。
还定了万年的时间期限。
想不到如今才过了差不多五千年,许哉来是来了,但身份却成了黑暗主宰,名义上和乌特雷德已经平级了。
乌特雷德也对此很有感慨:“许哉,我是真想不到,你会以主宰的身份来我这里。我之前甚至觉得,你根本不能在一万年的时间里融合五种玄奥。”
“我也是运气好,出生在玉兰大陆位面,这才有机会成为主神。”
许哉谦虚一句,随后取出乌特雷德的主神令牌,笑道:“大人,感谢你当初赠予的主神令牌。”
“它曾经帮了我很多,如今是该交还给大人了。”
“也好,那我就提前将它收回。”
乌特雷德接过令牌,问道:“我想,你来我这应该不止为这件小事吧?”
“大人明鉴。我还想和大人讨论一件事情。”
许哉身体微向前倾,问道:“我想问问大人,你对奥夫大人有什么看法。”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乌特雷德眉头一皱:“我对他的印象只有几点——对提升实力十分偏执,实力深不可测,性格温和。”
许哉带着淡笑,又问道:“先前我们商议恢复天使自由的时候,大人有没有觉得奥夫大人和奥古斯塔的配合太过默契了?”
“这有什么问题?他们关系本来就很好。”
乌特雷德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拐弯抹角!”
许哉见乌特雷德耐心见底,只能结束引导,说道:“我想说的其实是一个比较离奇的猜测,嗯,是我和茜茜娅大人讨论出来的。”
“我们认为, 如果奥夫和奥古斯塔都隐藏了一些实力,那么他们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许哉看向乌特雷德,慢慢将当初他给茜茜娅分析奥古斯塔的那套说辞重复了一遍。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乌特雷德,继续说道:“本来如果只有这个猜测,那其实什么价值也没有。但是我们商量恢复天使自由的时候,奥夫和奥古斯塔的配合实在太好了。”
“所以我和茜茜娅大人有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疑。”
“假设,”许哉道:“假设奥古斯塔真像我们猜测的那样隐藏了实力,从这个角度看,奥夫大人像不像和他是一个人?”
许哉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乌特雷德才开口说道:“接着你的假设分析,假设奥夫和奥古斯塔是一个人,那我上次比试输给他就有了合理解释!”
“上次我和他的比试,我明明占有至高神器上的优势,最后却还是以微小的差距败给了奥夫。如果他比我预计的要多近两份意志威能,那就能说得通了!”
许哉见乌特雷德也起了疑心,便不再多说,反而还提奥夫开脱了几句:“可惜这只是个猜测,而且还是很不靠谱的猜测。”
“没有关系!”
乌特雷德说道:“我还要和奥夫比试一场,到时候我会留意的。”
“说起大人和奥夫的比试,我有一点比较感兴趣。”许哉趁机问道:“大人开发出类似四神兽联合神通的绝招,和我的‘四元空间’绝招有关系吗?”
“它是给了我一些启发。”
乌特雷德说道:“但我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将我研究的绝招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