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遍地都是,黑色的、枣红色的战马尸骸到处都是,在这片广裘的草原上,曾经鲜活的战马,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这里是一幅同周围的环境最不协调的情景:在辽阔的草原旷野里,到处是一堆堆战马,战马……曾几何时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战争机器,但是现在它们却化成了一具具尸骸。
这些尸骸附近的燃烧着的残破的米字旗,提醒着人们这些战马来自于何方,无论他们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最后都葬身沙场!
在战马的旁边,是战士的尸体,他们的祖先背井离乡的被流放到这片大陆,原本他们以为可以在这里为子孙后代开创新的生活,可是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战争被打破了。
这些出身于农场的骑兵,他们曾经是那么的英勇无畏,他们骑着战马,驱赶着战马,手持马刀,向着敌人的坦克,试图捍卫所谓的大英帝国,而现在呢?
在一场激战之后,他们和他们跨下的战马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在太阳已接触地平线,一辆装甲车驶到了一片长满绿草的土寺丘旁。一名身穿土黄色军装,头戴着军帽将军下了车,一下车,孙振武就看到离自己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几名战士正从一匹战马的尸体下往外拖一个骑兵的尸体。
那个澳大利亚骑兵的脑袋不知道被炸到那里去了,浑身血污的他,只剩下身子、手臂和腿,一股尸臭味,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靴,马靴上沾满了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战马的。
偶尔的,一些战士会从战场上牵过一些马匹,那些无主的马匹就那样在草原上站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守卫着他们曾经的主人。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斗呢?
一边倒的战斗。
作为第三装甲师的师长,出身将门的孙振武从来没有想到,会遭遇这样的战斗——坦克对骑兵。
这似乎只存在于几十年前,可是在这里,他们遭遇了大队的骑兵,毕竟,澳大利亚遍地都是牧场,澳大利亚人的部队中有差不多四分之一都是骑兵,曾几何时,骑兵是战场上的王者。
可是现在,曾经的王者在夕阳下绝望的哀鸣着。
“时代已经变了……”
注视着战场上的一切,孙振武自言自语道,在这一瞬间,他似乎理解了父亲,为什么会经常说这句话。
并不仅仅是坦克的出现改变了战争,而是时代已经被彻底的改变了,
这个时代与过去是截然不同的。过去的时代是属于白种人的,属于昂格鲁萨克逊人,属于英国人的时代。
但是现在呢?
看着远处燃烧着的米字旗,那面燃烧着的旗子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属于盎格鲁萨克逊人的时代已经结束。”
孙振武自言自语道。
“未来是属于帝国的时代!是大明帝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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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二十九年,我——打量着面前的几人。
龙椅上的是万历皇帝,那是我爹,大权在握,一言九鼎,其实就是听个响。
身边的是朱常洛,那是我哥,皇帝长子,现在的太子,将来的“红丸帝”。他小儿子在位时,我成了“福鹿宴”里的“福”。
身后就是一群大臣,他们看起来正气外漏,当真是众正盈朝,我爹都争不过他们,被逼的隐居皇宫三十年。
……
弑兄逼父,那是李二,我是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