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佣金,不多,大概也就是几十元而已,这笔钱是从女仆的工钱中预支的。
甲板上尽是一片蓝白色之色,蓝色的比夹,白色的围裙,还有就是女孩们充满期待的话语。
从日本来的移民船上,大都是女孩,当然也有少量男乘客,他们既有来大明培训的官员,也有求学的年青人,与女仆们不同,他们住在上层甲板,而这些人之中,身份最显赫的恐怕就是朝鲜的那位流亡的大院君了。
“这都是一群贵女啊,怎么连到大明做个女仆,都能这么高兴啊!”
李昰应站在顶层甲板,看着挤在下层甲板的倭女,颇为感叹的说道。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这是常识啊。
年青时浪迹街头的他很清楚,女佣们大多数出身贫苦,即使身材相貌还算不错,但一眼也能看出出身,因为缺少营养和保养以及过度的劳作,皮肤、头发普遍很差,发质发黄,眼睛没有光泽。举止笨拙,毫无气质。
可是只要看到这些女仆们红润的气色,眼睛里以及头发上的光彩就知道她们肯定不是普通人家更不可能是贫苦人家出身,尤其是她们身上的气质,看起来就像是贵女啊!
其实,李昰应想多了,半年前,这些女仆差不多就是这副样子,但是在女仆学校,除了教授家务整理之类的劳务性训练外,还需要接受礼节培训,就连同走路时候的姿态也一一加以指导,而且还进行形体训练,女仆们每天都要做瑜加,练形体,顶着块木板转圈走路,噼叉、下腰之外,还另加一小时的肚皮舞或者探戈训练,甚至还要学习音乐。
半年的培训能不能把她们变成贵女不一定,但是气质上、身形以及相貌上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也是李昰应会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他的感叹让洪淳穆深以为然的说道。
“哎呀,大院君,这就是倭人居心叵测的明证啊!”
洪淳穆指着甲板上那些欢天喜地的气质不凡的女仆,说道。
“倭人素来都是大明逆子,狼子野心,他们过去屡屡冒犯天朝,早就不为天朝所喜,现在呢?为了讨好大明欢心,不惜以将本国贵女送到大明以交好大明,如此种种又是何等居心?”
在洪淳穆看来,这就是倭人的讨好大明的明证,他们为什么要讨好大明,不就是为了能够赢得大明的欢心嘛!
“哎,这些贵女必定会被送到大明权贵的府上为仆,既可为仆,也可为侍妾,必定可以让大明权贵对倭人充满好感,可是我朝鲜……”
听着下属的话语,李昰应不禁有点儿惆怅了,他发现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日本成了大明的属国不说,日本还用贵女去讨好巴结大明,可是朝鲜呢?
这个大明是不是亲爹,现在李昰应的心里都没有谱,为什么没谱,因为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可问题是,这个爹真的很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