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使银子吧,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有几个不爱钱的!”
……
“出手挺大方的啊!”
魏文林看着下属说道。
“可不是,办了这么些年的桉子,第一次碰到一出手就是五千的土财主。”
张维杰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出手可真大方!”
“他能出得起钱?”
“局长,那小子的包里,足足放了两万汇丰的银行券,都是大面额的。”
办了这么多年的桉子,张文杰头一遭碰到这样的财主。能带这么多钱出门的人可真不多。
“照这么说,他确实很有钱了?”
既然是有钱人,肯定不会为了三瓜俩枣的把自己给赔进去,这件事肯定有蹊跷。
“反正比咱过去碰着的有钱,我打听过,都江堰赵家,确实是当地的大户,不但家有良田好几万亩,在成都等地还有店铺,而且还有在自贡那边还有井盐场,要是身份是真的话,那他这样的人肯定不差钱!”
要是换成大清国的官儿,这位他们谈论的话题肯定是怎么从姓赵的身上榨油水了,不说敲骨吸髓吧,反正能把他给榨干了,不过魏文林还直没往这边想。现在他更关心烟土到底是谁的。
“是啊,要是身份是真的,这样的人肯定不会为了那点钱去贩运烟的,这几年,一直有人往大明偷运烟土,虽然规模不大,可是烟土这东西……”
抬起头,看着张文杰,魏文林说道。
“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打住朝大明渗透的可能,杀头是可以威慑屑小,但是要先砍掉脑袋!”
一边说,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审讯记录。
“孙子越……”
翻看着审讯记录,魏文林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儿,然后自言自语道。
“这是第几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了?”
“什么?”
“我是说,第几次有人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局长的反问,让张文杰愣了一会,在此之前好像还真有几次这样的事儿。想了想然后他答道。
“好像已经是第四次了。”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四次呢?”
抬起头,魏文林说道。
“先把这个宋运清找出来,我倒要瞧瞧,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局长,这个姓宋的也是过来经商的,一出港就没了影子,想找他恐怕有点儿难!”
“不难!”
魏文林笑道。
“给你个机会发一笔财。”
“发财?”
“告诉他你要一万元。”
“什么?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收下他的银子,放他们出去,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个姓孙的既然让别人运毒,就不可能不派人盯着赵家主仆,你说如果他们被放了出去会发生什么?”
魏文林冷笑道。
“局长的意思是引蛇出洞?可要是引不出来呢?”
张文杰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那回头再拿人呗,告诉这个赵思明,思明……有点意思。”
将审讯记录合上,魏文林冷笑道。
“有人不怕死,想把烟土运进大明,我倒要看看,是谁他么的不怕掉脑袋,敢把烟头往大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