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哥,按着南华的规矩,你们也要先隔离上两周,然后还要训练上几个月,我爹就负责这个。”
说罢,李思杰指了指远处的营地。
“不过有船上的医生给你们了开的证明,证明你们没有传染病,便放你们下了船,,否则你还要在隔离营里先干上两星期活。”
“那都是三叔的面子。”
李思栋兄弟两人说道。
“思杰,那我们往后干啥。”
李思杰答道。
“还能干啥,你们年龄都超了,要不然就送你们到学堂读书去了,哪,我现在就在海军学校,等见习期结束后,就算毕业了,按爹的意思,你们先到部队去。”
“到部队?”
睁大眼睛,李思栋兄弟两人说道。
“到啥部队啊?部队是干啥的?”
“部队,就是军队,就是当兵,”
“啥当兵?弄了半天三叔让俺们这么远的过来,就是来当兵的啊!”
瞧着堂哥们一脸的不乐意,李思杰说道。
“这是爹的意思,你们要是不乐意,哪,那边就是移民处。”
指了指远处的移民署,
“你瞧,到那边去登记,然后去农场、去工厂看你的运气,堂哥,别以为当兵不好,当兵的军饷高不说,而且将来晋升的机会还多,堂哥你们都识字,将来肯定有机会晋升的……”
人与人的区别是什么?
恐怕就是这样的区别,尽管是搭乘同一艘船来的南华,但是他们还是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之路。
不过对于司东礼来说,对于未来他却是充满了期待,毕竟,在这片乱世之中,能够有这么个世外桃源已经极为难得了。
至少这里的肉摊子上卖的肉不是人肉,或者说,在这里吃到的肉,虽然只是鱼肉,但肯定不是人肉。
半个月的隔离期结束之后,司东礼一行终于坐上了火车。
在响亮的汽笛声中,挤在铺着新麦草的闷罐车厢里,他们一路东去,由西至东行驶的火车,在进入安第斯山脉后,就开始低速行驶,透过车厢木板的缝隙,看着车窗外的雄伟的雪山,车厢里的人们无不是看傻了眼。
其实这一路上,火车经过的大都是富庶肥沃的地区,沿线随处可以看到农场,等过了山之后,放眼望远去是一望无际的田地,公司的农场也一天天多起来。
有了这条铁路,从临海到南华的交通便利了许多。这条翻越安第斯山脉的铁路,是南美大陆唯一的一条从大西洋直抵太平洋的铁路。
而移民民们,正是通过这条太平洋铁路,像种子一样,散落在沿线各地,他们通过铁路进入草原,将肥沃的草原开垦成为耕种,然后在那里种植作物。
在进入草原后的第二天,列车转向了一条支线越过北河北上,那里正在修建中的铁路还有150公里,就会到达阿根廷人挖掘的用于阻挡印第安的挖掘的壕沟,在在壕沟的西侧,移民们已经建立起了新的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