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些大快人心,但是毕竟为非作歹了,他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可是这次却是没计较,不觉得奇怪?。”
“包大人是觉得她有问题,想要留下来静观其变,还是公报私仇看老庞好戏?”赵普笑问。
众人也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白玉堂想了想,问,“徐彩凤为何要找庞太师?”
众人都沉默……的确,这世上真有人有如此古怪的癖好么?另外,不说庞太师中年老男人一头也不算个好看的,更让人疑惑的是,为什么徐彩凤明明知道庞吉的身份还要来招惹,难道就不怕太师恼羞成怒,跟她较真么?皇威不可侵犯,庞太师毕竟是皇亲国戚,这种玩笑,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更何况徐彩凤功夫的确出众,但是这里毕竟有展昭、白玉堂等一干好手,更别提赵普这个率领百万的军马大元帅了,她徐彩凤是疯了还是另有隐情,偏偏要来招惹这一群人,而且惹了还不走呢?
对于这件事,赵普他们虽然从来没说过,但大多心照不宣,就等着这徐彩凤最后自己揭露谜底了。
“爹爹。”这时候,就听小四子在前面叫众人,只见他和萧良一人手上拿着一包零嘴,指着旁边一座高楼。
众人仰脸一看高楼大门上方挂着的那个匾额,就见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翔瑞楼。
走到了门前,赵普问紫影,“什么地方?”
“刚刚跟路人打听了,徐州府最好的酒楼,听说有徐州府最好的酒菜。”紫影回答。
“是么。”赵普伸手捞起小四子抱着,笑问,“小四子,饿了?”
“嗯。”小四子点头,他早就饿了。
“进去吃个饭吧。”公孙拉着萧良往里走,边道,“哎呀,刚刚应该跟庞太师要个钱袋才是。”
众人都有些无语,想想也是,这一路上都是在吃庞太师的大户,如今庞太师遭此劫难,待会儿带一坛好酒回去慰劳慰劳他吧。也不容易,五六十岁了还让人倒采花了,这回去之后,估计开封城又要大乱一阵。
众人进酒楼,要了二楼一处雅间吃饭。这翔瑞楼的酒菜果然大多美味,连向来挑剔的白玉堂也显得相当满意。
“爹爹,下个月初三,还有二十五天。”小四子嘴里嚼着公孙给他塞进去的一块鸡肉,边给他算日子,“咱们,要不要准备准备啊?大家不是都穿红红的衣服么?还有要不要回老家的?”
公孙只好接着往他嘴里塞吃的,有些郁闷,这小东西,一天天算日子,估计会一直算到下个月初三。
“不如去陷空岛吧。”白玉堂突然道,“那里还比较适合办喜事。”
“不错啊。”赵普一挑眉,“会不会麻烦?”
“不会。”白玉堂摇了摇头,道,“我大嫂他们都在,这种事情她会办。”
“要派人去接皇太妃么?”紫影问赵普,“要她做证婚人的吧?”
“嗯……”赵普摸着下巴点头。
“八王爷也要的吧?”展昭道,“若是成亲不叫他,估计该挑理了。”
“回去补办一次吧。”赭影道,“皇上那边估计还得办,不过初三回去肯定赶不上,先在这里办一场,回去再按照皇家的习俗办一场比较好。”
“好呀。”小四子拍手,“到雅竹村也要办喏。”
公孙往他嘴里塞进了一个大大的肉丸子,让你再胡说八道!又横扫了一眼众人――你们也太不靠谱了,现在就商量起来了,我答应了么?
公孙气归气,却没想过,自己根本没拒绝过。
赵普则是喝着酒看公孙,就见他除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也没有跳着脚反对,甚为满意。赵普心中琢磨,这书呆,是因为怕反对了小四子会哭鼻子,还是他本身就不想反对呢?
展昭对白玉堂一挑眉――有些意外啊。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喝酒――早就不是意外了。
众人心照不宣地喝酒吃菜,赵普心情大好。
小四子心情也大好,他爹爹算是被他嫁出去**成了吧,就差最后一成了,要努力一下,等到下个月初三就好了!然后他就能安心抽出时间来,想自己和小良子的婚事了,嗯嗯!
公孙就见小四子坐在自己腿上,边吃边美滋滋志得意满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气,继续往他嘴里塞肉丸子。
正吃着饭呢,就听楼下有喧哗之声传来,赵普等探出头去看了看,就见好些官兵打扮的人进了楼内。
萧良在窗口看到了下头的情况,问身旁的赭影,“为什么他们的衣服,和平日看到的那些官兵们不太一样的?”
赭影瞧了一眼,道,“是水军。”
“松江府的水军?”紫影凑到窗边看了看,有些纳闷,“怎么号衣的颜色不一样?”
“这些并非是在编的水军。”欧阳少征皱眉道,“看起来像是地方上自己组织的军兵。”
“地方上可以自己组织军兵么?”公孙不解地看赵普。
“除是非常不安全,或者遇到了大敌……”赵普也有些纳闷,“江南一带向来安定,什么时候乱到需要自己组织军兵了,而且还都是水军,看着不像是抓普通贼寇的啊。”
正这时候,门外店小二端着酒进来,展昭问他,“伙计,怎么这一带那么多水军?最近不太平么?”
“哦,大爷,不用担心,这些都不是水军的人马。”伙计回答,“是地方上抵御水寇的军兵。”
“水寇?”赵普皱眉,“什么水寇?不是好几年前就已经都肃清了么?”
“是这么回事。”那伙计叹了口气,摇摇头,“只是这段时间又兴起来了,唉……死灰复燃变本加厉咯。”
“水军不管?”欧阳少征问。
“唉……”伙计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别提了,官逼民反啊。”说完,收拾了东西转身出去了。
“他什么意思?”展昭不解地看赵普。
赵普茫然地摇头。
“我大概知道。”白玉堂突然说,“前阵子倒是听大哥二哥他们说起过。”
“什么事情?”众人都看他。
“据说是水运漕运现在管制比较严厉,有人从中收受贿赂,纵容海寇横行,不给钱的就不给于庇护,任人宰割。一时间,原本那些做漕运的正当商人和渔民就大多混不下去了,他们便组织了水寨,暗杀那些收贿赂的水军。后来水军和水寇还有海寇都混在一起了,有些人乘火打劫,一时间就乱套了……至于后来怎么样了,我这段时间没打听过。”
“怎么会这样?”公孙皱眉,“几个收受了贿赂的水军,抓起来不就成了么?至于闹到建水寨,做水寇,还要大打出手的局面?如今连地方都要自己编制水军做抵御了,太不寻常了些吧。”
“的确。”赵普点头不语。
“吃了饭再说吧。”公孙将被塞得靠在他身上揉肚子的小四子放到了一旁,让他和石头玩一会儿,自己则是提起筷子,往赵普碗里夹菜,嘴上说,“吃完饭,我们去渡头等地方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公孙往赵普碗里夹菜的动作,莫非下个月初三,真的有戏?!
赵普更是睁大了眼睛看公孙,公孙将所有的菜都夹了一遍后,才回过神来,就见所有的人都在看他……
公孙愣了愣,转念一想,猛地反应过来了――他干嘛要给赵普夹菜?
公孙转眼,就看到赵普吃得那个美啊,细嚼慢咽的,像是把菜当公孙吃了。
想到这里,公孙忍不住耳朵一红,闷头喝汤,心里却是纠结起来,究竟怎么了呢?为什么就会不由自主地去给赵普夹菜呢?他是撞哪门子邪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