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比较吗。」
姜常喜眼角都抽抽了,这男人作妖呢,能比吗?跨空间了。
可自己把圆圆同常乐放在一起比,何尝公平,也是作妖呀。
姜常喜正经八本的对着周澜行礼:「这事我做的欠妥,每一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有他们自己的喜好,优点。我该对圆圆更上心些。不过他们确实太淘气了,该收拾还是要收拾的。」
跟着:「我会拿出来比对常乐更多的时间,精力来带着他们,收拾他们。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好,我真的明白。」
这不是周大人想要的结果,这不是坑儿子吗?夫人若是长时间对着圆圆,周大人心疼儿子的小屁股。
周澜:「夫人还没说,我同常乐……」
姜常喜:「能耐的你,不比现在了,还弄个将来过去式?周大人,你都是孩子爹了。」
周大人严肃的看着自家夫人:「夫人,说重点。」
姜常喜:「重点就是周大人你前面说的什么忘记了,你这是逼着我,要你在姜姜同我之间做选择。」
周大人立刻不敢在那边装深沉了。生气什么的多不好呀。
凑过去给夫人按着肩膀:「可我真的觉得,孩子吗,每个都是不一样的,不能这样比,圆圆听到该当多伤心呀。」
跟着:「当然了夫人自己就想明白了,为夫甚是欣慰。」
姜常喜:「没事,有你护着你家圆圆呢,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
跟着吐槽:「不是我说,咱们家圆圆那颗心糙的能跑马,真没有那么敏感,周大人想多了。」
周澜:「那也不是让孩子伤心的理由。」
姜常喜恨恨的咬了周澜一口,服气了,人家是亲爹:「我会好好的,温柔的,细致的安慰你那心粗如筛子的儿子的。」
周大人就那边笑了:「我自然是放心的,带着他们来这里已经委屈了他们了,夫人真的不能怠慢了孩子。」
姜常喜就纳闷了,周大人如此心思敏感之人,怎么儿子心糙成那样。难道儿子随她,不能呀,她也是心思挺细腻的人。
安慰周大人:「委屈什么,对他们来说多好,那都是历练,是见识,多少人家的孩子,想要这份历练还没有呢。」
周大人那边,眼神幽幽的,情绪都低迷了:「可那时候,边郡头一次被骚扰的时候,咱们作为爹娘扔下了他们,对他们多大的伤害呀。每每想起,我都愧疚难安。」
姜常喜无语:「但凡圆圆有周大人一半的敏感心思,我这个当娘的也不敢这么做。过去的事情,周大人你还是莫要多想了,你儿子都忘了。」
周澜扭头:「圆圆其实没有那么心大的。」夫人怎么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然后人家周澜就不说话了。
姜常喜也没开口,其实上次的事情,对圆圆姜姜都有伤害的。
虽然大人们什么都没说,孩子心里那是敏感的,好一阵子,圆圆都不敢自己睡,不是拉着姜姜,就是拉着常乐。
周大人怕夫人担心,一力承当了这个事情,成天抱着圆圆同常乐一起睡,说是自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