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骚扰吗。」
人家姜常喜说的一针见血,所以才说周大人的眼光退步了,挣银子上,风险评估不够客观。
说的好有道理,周澜绷着脸:「现在是你夫君在当郡守。你该相信你夫君。」
姜常喜:「你也说了你是郡守,不是将军,你不守在关口的,关口守不守的住,真不是郡守你说了算的。」
这位大人对自己的定位有认知错误。
周大人黑着脸去齐舅舅府上了,人家就直接一字不差的把话同齐舅舅说了一遍。
齐舅舅气的脸色
都青了,这夫妻不是给他们唱双簧呢吧,损谁呢,边军的脸面不是脸面不成。
周澜:「舅舅,你说,她哪有这么说话的,过去咱们关口破破烂烂,连个遮挡都没有,让人给骚扰了,那就算了。现在咱们关口什么样,凭什么守不住,那不是说咱们边军无能吗」
齐舅舅确定了,这就是过来膈应自己的:「有本事你去将军面前嘚嘚去,少来我这拱火。」
激将法对他来说没用。不过心火那真是窜的老远,憋屈的很。。
周大人:「到哪我也敢说,就不能让这群女人背地里小瞧了。我就是没银子,不然我就去那边置办庄子。」
齐舅舅盯着外甥女姑爷看,这份信任很重,重到很费银子。
于是齐舅母第二日就在第一道关口外面置办了庄子。钱没花多少,可就是心气上过不去,这亲戚当郡守,太费钱了。
他没钱,攒对不了媳妇,他攒对别人置办庄子。这以后周大人再到齐府的时候,齐舅母都躲着他。
嫌弃外甥女姑爷败家,费银子。谁家官是这么当的?
人家齐舅母对着姜常喜也说了,你也怪不容易的,这郡守夫人当的。
姜常喜那真是领略了舅母的未尽之语。姜常喜:「咳咳,也还成,也就是些许银子的事情,不过夫君的眼界真的有,不会让舅母赔了银子的。」
齐舅母:「咱们齐家在边郡,那也几代人的发展了,不差这点银子,让姑爷尽管施为。」
说的很好听,可姜常喜真懂,人家舅母是再说,你这点眼光,看上的银子,她们齐家瞧不上。
姜常喜能怎么办:「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分文积攒,成就辉煌家业,齐府能有今日,都是舅母持家有方,常喜要像舅母学习。」
齐舅母看着外甥女,到底是亲的,没说出来,那你随着我去关口那边置办田产吧。
算了,只当是给小辈们置办家业了。
周大人也感觉到自己不太受欢迎了,可人家周大人那是真心觉得这事好事,错过了可惜。奈何没人领情。
若不是人家周大人精力跟不上,身份不准许,人家没准自己弄个商队呢。
周大人向来对自己生财的本事有信心,人家还说了那是家学渊源。若不是当官耽误了,他早就成保定府首富了。
姜常喜都没好意思怼他,还家学渊源,你二叔败家到时有渊源。
然后想到周澜最近的行为,姜常喜对这话点头了,家学渊源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