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侍读跟着就说了:「周贤弟谦虚了,贤弟说的似乎深有体会,我听闻,周贤弟同弟妹的婚事是长辈们定下的,莫非周贤弟对这亲事有所保留,才有此一说?」
说完人家还挑挑眉:「不知道弟妹若是知道贤弟对亲事如此介意,该如何心情,这食肆呀可是弟妹对贤弟满满的情谊。」
就差说周澜郎心似铁,辜负了内眷的厚爱,就差骂周澜不是东西了。
周澜瞧着探花郎的小表情,一个没忍住,差点一不小心说出,是我媳妇觉得给孩子早早定亲不好。
你想多了,少挑拨他
们的夫妻关系。啥都不懂,装什么大尾巴狼呀。不稀罕跟你说。
想到若是说出来,还不得让没见识的探花郎觉得自己惧内呀,才及时住口,误会也挺好的。
对着探花郎轻哼一声:「这个就不劳付兄牵挂了。付兄孤家寡人难怪看不出小夫妻的情分。」
周澜一脸的你个没成亲的懂什么呀,人家把已婚男人的身份,摆的那个不可言说呀。
说完人家就走了,把探花郎挤兑的这个牙疼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没成亲,我招谁惹谁了。
若不是这对夫妻不讲情义,他追求大利姑娘怎么也该有点水花才是的。怨谁呀?还好意思挤兑他身边没人。
周澜心里也不高兴,以后都不想同这人玩了,竟然质疑他们夫妻情分,哼,就是嫉妒了。
然后看到赵侍读的时候都没有好脸色,惦记我家儿子,还敢惦记我家闺女,还是个招惹是非的体质,这人也得远着些。放眼望去,感觉都不是好东西。
你说远着这个,远着那个的,周侍读突然就变的高冷了。身边没有朋友了。
老翰林们都侧目,年轻人到底玩什么呢。一天一个样,怎么还说生分就生分了。
看着周侍读也不是有点成绩就飘的呀?所以你看,这点变化,人家都能给你分析出来一朵花的。
不过年轻人的脾性都是这么磨合出来的,没点事发生,谁能看出来谁的品性呀。
人家老翰林们一个个的全都是看笑话的。偶尔还要撺掇两句。你说这群老翰林都是什么人呀。
周澜就觉得这群人狡猾,背后说一句,太不是东西了,看乐呵不嫌弃事大。
当然了,对面的时候,人家周澜隐晦的表示:「你们这样,对得起良心吗?」
人家老翰林说的可直白了:「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轮到你们了。别急,你们也会有看别人笑话的一天。」
周澜这个郁闷,感觉自己耍猴的,还是那个猴。
探花郎听到这个比喻的时候,感觉哪哪都不好了。当耍猴的也是让人围观的。别说他也是那只猴了。
身边的一群老学儒,竟然是这样的人。
反倒是赵侍读憋了半天,来一句:「如此,我是不要去敲着锣,同他们讨点赏钱。」
总不能让他们白看笑话。
探花郎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跟不上,为什么感觉赵榜眼说的有道理呢?
不行,这事得屡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