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教育外甥胎教的权。
周澜哪肯轻易放弃自己当爹的权力:「倒也不至于忙成这样,胎教的功夫还是有的,就不麻烦常乐了,听闻最近学堂里面气氛还是很紧张的。常乐还是用心读书,努力交友吧。」
常乐想说,我还用用心读吗?也就是你为这点事,让女娘都跟着担心。
姜常喜觉得自己找到了发表意见的机会,趁机说道:「其实,我觉得胎教的也够久的了,或许可以发个结业证了,你们觉得呢?」
本来还有点内部矛盾的二人,异口同声的:「这算什么,才学了多久,十月怀胎,胎教怎么
也得九个多月才结束呢。」
姜常喜算算日子,那就是无期呀,毕竟十月怀胎,头一个月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的。
这就是从知道怀孕开始,一直学到生下来,可怜的孩子呀,遇到的爹不靠谱,舅舅更不靠谱。
这次姜常喜真的忧愁了,摸摸自己的肚子,他们娘俩比周澜可怜多了。
常乐觉得都是姐夫最近读的东西太晦涩难懂了,才让常喜抵触:「咳咳,你放心,我会多读诗歌的,让外甥心情舒畅。」
说完瞪一眼周澜,内部斗争还是有的。
周澜心说,光会诗词歌赋有什么用,不如文章写的锦绣。看看媳妇的表情,可惜不敢同小舅子争辩。
姜常喜心说,你们读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受罪。诗歌,若是只剩下歌就好了。
为什么当初提出胎教的时候,没有想过可以唱小曲呢。略忧愁。
周澜当着小舅子什么都不说,心里则在掂量,就剩下夫妻二人的时候,一定要同媳妇的肚子掰扯掰扯,别什么都听舅舅的。
有这样的小舅子专美于前,周澜陪同老翰林在外面行走的时候,即便是被人怎么捧着,都没敢飘起来。
心里还要说上一句,这群人那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若是看到过常乐的表现,他这算什么呀。
就周澜这淡定的小模样,弄得老翰林们特别欣赏,会的多,不稀奇。能在这地方行走,都是脑子好使的,都是多少年苦读过来的。
可心性这玩意就真的很难得了,换谁周澜这样的年纪,被人如此捧着,飘两天,那都是正常的。
周侍读竟然从头到尾谦虚,仿若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一般,这表现若不是装的,那就是真的。
谁能知道周澜的苦呀,他倒是想要骄傲呢,骄傲的起来吗?回家成天被小舅子各种打击的。
老翰林满足的咽下最后一口蹄膀,放下筷子,擦擦手。对着一起用餐的周澜说道:「好东西,不过这店家太过小气,咱们愿意花银子买,为何要每隔两日才有这道菜。」
这不是不会做买卖,不会赚钱吗,怎么就不懂研究顾客的心里。
周澜眼看着一个老头,一顿饭吃了一个蹄膀,看的他都有点腻得慌了,就这还要天天吃?
周澜抽抽嘴角:「饮食该讲究荤素搭配,尤其是到了年岁,更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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