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说,实在是,我自觉没什么可说的。」
瞧着探花郎的态度,周澜大概明白,应该是用不到他们什么的:「付兄,这样说,我心里就踏实多了。多谢。」
付侍读还同周澜感叹了一句:「或许什么时候咱们熬到了翰林们的年岁,或许有机会讲学的。」
到时候就轮到他们用心准备了。
周澜心说,那还是算了,他读书这么多年,追求的可不是到老的时候,给那么几个人讲学。
榜眼过来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都是酸的:「愚兄虽然迟
长你们几岁,可惜没有什么经验说给二位贤弟。」
意思就是他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堂堂的榜眼,让探花郎领先就算了,周贤弟一个进士出身,竟然也先他陪着老大人们进宫了。心气非常的不顺。
付侍读同周澜对视一眼,付侍读:「赵兄沉稳,才会被委以重任。」
周澜跟着接道:「我们年轻,不过是被带过去打杂的。」
榜眼也不是好胡弄到呀,阴郁的看着二人好版太难,说出来一句:「难道说,这讲学也要看脸的吗?」
付侍读有点不高兴,你是榜眼我还是探花呢,学问未必差了你哪去,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没有真本事靠脸的呗,若是貌美的小娘子也就罢了,偏偏一群酸腐老翰林,你看看他们那是看脸的吗?
说真的,赵侍读说出来这样的话,很是让人看不上眼,心胸差了太多。
周澜就无所谓了,好歹我脸还能看,权当是榜眼在夸奖他了。
对着这位赵侍读笑眯眯的拱拱手,拉着探花郎走了:「多谢赵兄盛赞,告辞。」
探花郎脸色不好看,咱们凭学问立足的,怎么让赵侍读说成这般:「你就不生气的吗」
周澜:「这有什么可气的,老大人们做事,最是讲究了,虽然有先后,可必定咱们都有机会的,待过些日子,大家都见识过了,自然也就没有这些琐事争端了。」
人家非常想得开,跟着还自我调侃了一句:「再说了,难得赵兄承认我年轻俊美,我还以为赵兄看我哪都不顺眼呢。」
付侍郎就不知道周贤弟如此豁达,黑着脸:「合着你还沾沾自喜不成?」
周澜觉得至少不至于生气,犯不上:「为何不成?」愣是把付侍读给问住了。
也对,为何不成?同赵侍读也没有什么深交,不过是同科而已,三观不合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人家探花郎看着这样的周澜就觉得自己学到了,周贤弟这份胸襟至少比赵侍读宽阔的多。
自己不说学学周贤弟的本事,学学人家这份豁达也是好的。而且认定了,周贤弟是可交之人。
说起来,周澜同付侍读陪着老翰林们讲学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因为老翰林让周澜上手写字了。
而且让周澜从旁协助讲书,比如老翰林讲到一个问题的时候,就会问周澜:「这个出处在哪,可还记得在哪本书上。」
周澜脑门都冒汗了,这若是不是博览群书,这若不是脑子当真还凑合,谁能即兴回答,这当真不是人做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