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俩口好好的,余下的事情,就没有迈步过去的坎,都不是大事。二郎媳妇你别着急,慢慢说。”
姜常喜觉得这位老族长当真是真的尊敬的:“叔公,也就是您能把我当成咱们周家自家人了。”
老族长:“谁敢说二郎媳妇不是咱们周家妇。”在他这里,姜常喜那都是族里的典范,要争相同二郎媳妇学习的。
有些话,到底不能从姜常喜嘴里说出去的,哪能非议长辈呀,这个话柄不能留。
大利:“老族长您老人家公道,能为我家大奶奶做主,昨日老太爷老夫人从京城回了保定府,大奶奶听闻就过去拜见长辈。谁知道……。”
老族长听到大小二房都回来了,心里就突突的,眉毛都皱起来了:“你说。”
大利:“谁知道老太爷,竟然说大奶奶是外人,说不得周家的事情,还要让二老爷帮着大爷大奶奶料理庶务。”
老族长脸色都红了:“羞煞先人呀,子孙不济,丢人了。”
那是帮衬着打理庶务吗,那是明摆着要再次霸占家业吧。
姜常喜:“叔公您别气,是常喜给叔公添烦恼了,可常喜自从嫁入周家,自问没有失礼之处,若是被长辈们如此嫌弃,常喜一介女子,该当如何是好,没有办法,才来麻烦叔公做主。”
老族长那一张脸都没法看了,周家小二房那小子才把侄子给赶出来,又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当真是觉得二郎好欺负吗,当真觉得没人能奈何他不成。
更混蛋的还是周老二,老混账东西,就看着儿子欺压孙子,让那二房灌了迷魂汤了吧。
老族长把桌子都拍响了:“二郎媳妇,你莫要多说了,老头我替周家二房羞臊呀,这事我知道了,你只管过你自己的日子就是。”
跟着说道:“当初你们两房分家,字字句句都写的清楚,别管是你那二叔,还是老祖父,都闹不出去妖去。当真以为没人能奈何她们了,族里的名声容不得她们如此败坏。”
姜常喜坚强的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是我做的不好,不能讨长辈欢心,让叔公费心。”
老族长气的狠了:“怎么讨,难道让你同二郎去死一死,把家业都给他们吗?是我周家子弟不济,闹了笑话,让小辈们见笑了。”
姜常喜心说,老族长还是心眼短了,让二房满意,她们死是不够的,最好活着给他们捞银子,供养着她们,那才是二房的最佳理想状态:“叔公,我是周家妇,您说了我是周家人,是我让叔公为难了。”
老族长:“对,对,就是这话,都是自家人,二郎媳妇好生过你的日子就是,别说什么为难不为难的,若是二房如此行事,以后谁家的女娘还愿意嫁给周氏子弟,这本就是族里的事情。”
若是长远来说,确实如此,但凡疼爱女娘的人家,都要打探一番的,宗族品性不好,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娘。
姜常喜:“我听叔公的,回家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等待夫君学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