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才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夫妻好的很,怎么能动手呢,我是男子,我当怜她,爱重她,若是动手,弟子成什么人了。”
说的这个言之凿凿,若不是眼神飘忽,先生就相信了。
而且人家周澜还有自己的感悟:“先生,弟子算是明白了,一力降实惠,拥有足够的实力很重要。”
这话一点错没有,错就错在,你媳妇同别人家的媳妇不一样,你是被担心的那个。
被先生的眼神瞧的不自在,周澜不得不正视先生的担忧。
周澜清清嗓子:“先生,您想多了。常喜就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弟子淡定走出房门,先生觉得自己就像个恶人,很多余。话说,自家男弟子这算是打肿脸冲胖子吧。
房门外面,周澜捂着自己的心口,安慰自己,常喜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看这段时间对自己多照顾多好,怎么会同自己动手呢。
即便是动手,那也是收敛着力气的,比如马车上自己被推开那次。比如自己脸蛋被拍开那次,比如……。
咋感觉不能多想了呢?不知不觉间,冷汗从鬓边出来了了呢,为什么感觉好像几次同危险擦肩而过呢。
姜常乐看着门口的姐夫:“你不进屋做什么。”
周澜:“我是想要去看看你姐,这个时间不知道她睡下了没有。”
常乐:“我姐说了,今日阴雨天气,蜡烛的光亮明暗不定,看书伤眼睛。所以今日她已经歇下了。”
所以今天不读书,歇着的比较早,周澜就想要问一下,哪日的烛光特别稳定的?
媳妇这话实在是太过敷衍,话说为何呀?难道她比自己还紧张不成。
周澜:“那我去同她说一声,咱们今日也早些歇下。”
常乐:“我替你说过了。”
周澜对着棒打鸳鸯的小舅子:“谢谢你这么体贴,可这个,不用你替。”
常乐可不高兴了:“做人太周全了还要被人嫌弃,太不知足了。你去问,还能问出来什么新鲜的不成?”
周澜屏蔽小舅子的碎碎念,去媳妇的门口:“咳咳,常喜今日不要读书,盘账吗?”
门口里面,姜常喜挑眉,我不是怕你一时半会的淡定不下来吗?给你时间,消化消化,我容易吗?
怎么还追过来了:“大爷一路辛苦,莫要读书累坏了身子,早些歇着吧。”
大利在边上比划着,大奶奶您这话说的可真是肉麻。
姜常喜对着大力龇牙,然后开口:“常乐那边还要大爷辛苦一些。”
周澜:“自然是应该的,那常喜你早些歇着。”
竟然都没有开门呢,周澜小小的遗憾了一下下。
听到外面人走了,大利:“大奶奶为何呀,今日对大爷态度如此谨慎小心,怕大爷太崇拜您了吗。”
姜常喜心说,思想简单也有好处,你看大利就没有烦恼:“大利呀,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特别的与众不同。”
大利昂着下巴颏子:“准确的说,与众不同的骄傲,毕竟不是谁都有奴婢这般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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