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还以为着急回保定府呢,结果呢,一路快马,颠簸的要散架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愣是码头。
先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这,这行程不对呀。”
姜常乐也蔫蔫的,听到先生这话之后,立刻就来精气神了:“对呀,怎么不对,都是按着先生吩咐的路线在行走。”
先生皱眉:“我有吩咐过路线吗,我怎么记得咱们是急匆匆的回程。”
姜常喜:“有的,有的,您确实吩咐过。”
先生揉着脑袋,有点晕车:“这个不急,咱们先缓一缓。”
姜常乐:“先生,弟子急,晕车,先上船吧。”
先生当真是没有想起来,有什么路线回保定府坐船更快更方便,不过看着弟子们没有傻孩子,看着一个个挺稳重的,问题应该是没有的。就这么上了贼船。
船上就看到小弟子要乐疯了:“下江南喽。”
噗嗤先生喷了:“你、你说什么。”
三个弟子排排坐,在先生面前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可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同乖巧半点关系都没有的。
先生听的头皮发麻:“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敢做决定了?”
姜常喜:“还是不敢的,先生做的决定。”
先生:“闭嘴。”他醉酒做的决定能算吗。醉酒误事,醉酒误事呀。
套路他老人家就算了,竟然还敢言之凿凿当作证言,实在事可恨可恶,对着周澜:“你呢,你也同他们这般闹腾。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周澜:“弟子就是一时冲动,过后有过悔意的,如今也在后悔。”
先生那个愤怒呀:“光后悔有个什么用?”行动呢,为什么不能及时纠正。
然后果断地闭嘴了,这不是在说自己吗。既然后悔没用,那就考虑下一步吧:“接下来的行程怎么安排的。”
姜常喜:“等着先生安排,”
先生气的肺疼:“等着我安排?你不是走一步看十步的吗。”
姜常喜这时候可不敢挑战先生的权威:“船上十几日呢,足够先生安排了,若是先生不同意,下一个渡口下船,回保定府,也不过是换个路线而已。”
先生气笑了:“所以你折腾一圈,就贪图能出来坐坐船。”
常乐那边喜笑颜开的同先生显摆:“先生咱们特意找的大船呢。”
所以呢,很值了是吧。若不是舍不得,先生当真是想要带着这群弟子去吃吃苦头的,当真以为游学那么简单的不成。
对着三个弟子横眉怒目了好半天,也没想到收拾弟子的法子。
周澜凑上前去:“先生您别生气了,弟子已经是生员了,虽然没能占的头名。”
这时候需要一个好消息,给先生缓和一下情绪,为难周澜用骄傲的口气说着自己的破成绩。
先生听闻这话,立刻问道:“如何。”
周澜怪不好意思的:“很是意外,竟然能排上名次。”
姜常乐喜滋滋的补充一句:“先生还占了九这个数,多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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