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用比姜常喜还泛酸的口气:“他们竟然还说要抵足而眠,我呢,他把我放哪了,今日他若是不回房,你看我能不能原谅他。”
姜常喜眨眨眼,再眨眨眼,这个节奏不对呀。
若是没记错的话,自己才是那个被娶进门的吧。为什么这小子把自己的台词给说了。
你如此这般,会让我觉得,我才是那个多余的,陪嫁的。
姜常喜看着常乐愤怒了,自己那点酸涩都淡了许多:“那个,你冷静哈,你们确实很好,可这是发小,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得承认他们有情谊在的,让给他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对不对,这位表兄总不能同咱们一起去保定府对不对。”
感觉不光开导了常乐,顺便把自己也给开导了,这不算什么,一个表兄而已。
姜常乐极为认真:“说说话,讨论讨论学问就算了,陪睡不可以。先生让我陪着他,我怕姐夫孤单都没有答应呢,结果呢,他表兄回来了,他都没有想到我,他喜新厌旧,旧情难忘算怎么回事。”
这控诉老严重了,这个词本身就是矛盾的,然后就是,真的不能这么用。
姜常喜不得已提醒一句:“你们只是郎舅关系。”
姜常乐:“重点是这个吗?你站在哪头的。”
姜常喜想说,重点就是这个,可看看常乐委屈的小表情:“我站在你这头的,这样好了,若是今晚他当真不回来陪你,以后你就去陪着先生,再也不要他了。”
姜常乐痛心疾首:“你是不是傻,那我不是亏了。”
姜常喜想说,早晚都要是如此的,你该早点适应,突然就感激这位林表兄的出现了,若是等什么时候同周澜圆房的时候,自己就成了那个同常乐抢人的了,到时候姐弟情谊呀,要被周澜这个小妖精给破坏掉的。
所以姜常喜觉得,乘此机会,让林表兄做了这个恶人吧:“我给你准备房间,他如此喜新厌旧,咱们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常乐想说,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可姜常喜已经吩咐大福去准备了。这郎舅的情谊需要分开一点点。
然后姐俩一个盘账,一个练字,明显常乐心不在焉,一直往外看。
姜常喜因为常乐对周澜的在意,都扒拉错一个算盘珠子,一晚上的活瞎了。
姜常喜放下账本:“听闻那个亲家表兄字写的也不错。”
常乐眼圈都红了,然后怒瞪一眼门口的方向,沉下心写字。浑然忘我。
满脑子都是,我还能比他差了?
姜常喜这才继续盘账。等姐俩收工的时候都已经月上中天了。
可外院的说话声依然能够隐隐传来,半点没有要散场的意思。
常乐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看着门口:“他不读书了吗,他不是很坚持的每晚都要读书的吗?”
姜常喜陪着常乐坐下,同样的姿势托腮看着门口:“可能今晚他要讨论学问,不是说不可以闭门造车吗。”
不知道,常乐有没有听常喜说话,幽幽的问了一句:“从小长大的情谊,就这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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