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短短时间竟成长到如今的地步,执掌数十万大军,威震天下。”
“还好我等暗中留了一手,并没有真的将其彻底得罪。”尤浑小心道。
是啊,费仲暗中点点头,很庆幸,虽然他们几次搞事,不过却没有一次成功。
这让两人不禁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毕竟曾经在朝堂上救了沈大夫一命,若非自己仗义执言,怎么算还是有些机会。
至于妲己娘娘那里……
只能说对不起了,因为沈大夫这根大树明显比娘娘的大。
眼见四周士卒百姓的敬佩模样,沈大夫有些犹豫,自己方才是不是装x装过头了?
本来他想的是,做为即将现世的圣人,出场怎么说也要隆重一些,就学了学封神中那群仙人出场念诗的好习惯。
毕竟这个装x的机会连身合天道的鸿钧都不能免俗。
不是也做了手偈语歌颂了下自己?
什么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什么,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妥妥的无形装x行为。
就连三清,西方二圣,女娲等人的出场诗也各不同凡响,牛批吹的震天。
沈大夫自然也就入乡随俗,追随道祖的脚步,中二了一把。
不过当他立在求雨的土台上后,便渐渐将这件事放下了。
心中终于忍不住十分兴奋,自己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可算见到了一丝可以死的希望。
不容易啊!
这机会来的是真的不容易,姜子牙能答应比斗,他可是做了很大的准备。
毕竟演义中对方就施展过法术,冰冻整个西岐山。
如今呼云唤雨是他亲自为姜子牙量身打造的机会。
而且怎么说人家也是阐教高徒,沈大夫相信对于这些不过是小意思,自己仅仅走个过场而已,不可能会赢。
至于现在嘛,自然是速速开启斗法,早结束,早安心,把所有意外挡后面。
“沈大夫,既然已经来到台上,不知可否开始赌斗?”
而这时,姜子牙也站起身来缓缓的开口,手中握紧宝剑符咒,显然强忍着怒气,径直准备。
但是还未等沈大夫开口,身旁身着铠甲的黄天祥却踏前一步伸手阻拦道。
“姜丞相不知你此欲何为?”
“自然是施法求雨!”姜子牙脸色不耐。
他已经受够了沈信带给自己的压迫,想要用实力改变西岐百姓士卒的看法,并揭穿沈信本身并没有任何实力,故弄玄虚的事实。
但对面的黄天祥听到解释后却嫌弃的摇摇头,口中道:
“姜丞相忒不自重了些,也不让我等远道来客,也罢,正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丞相先去施法求雨。”
姜子牙正要皱眉,黄天祥又道:“不过我等有一件事却需要与众多西岐百姓士卒讲明。”
“什么事?”
姜子牙此刻只想快些将雨求来,然后当面打沈信的脸,并把对方的目的揭穿。
黄天祥接着道:“我家义父与你一同上坛祁雨,若这雨来了,不知是算你的,还是算我义父的。”
“如此功绩须先行讲好。”
沈大夫听后,心中暗喜,认同的点了点头。
天祥第一次没有出现差错,如今这事情一定得先行讲好,自己若是莫名其妙被算做平手怎么办。
“此事有何要讲,我等身后的将领自然能够分辨。”
黄天祥却不依不饶,追着道:“虽然知之,但奈何我等远来之客,这西岐你又经营良久。”
“我义父神通广大,求来了雨,那时彼此混赖,不成勾当,必要吃亏?”
“须讲开方好行事。”
眼见黄天祥继续阻拦,姜子牙抚着胡须沉吟片刻,毫不犹豫的道:
“这一上坛,只看我的符箓为号:
一展符箓风来,二展云起,三展响雷闪电齐鸣,四展雨至,五展云散雨收。”
黄天祥听到姜子牙如此说,这才拱拱手退到沈大夫身后,开口道:
“既然如此也是公平,姜丞相请了!”
沈大夫也是点头,你丫的别叭叭了,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姜子牙毫不犹豫,大步走到土台中央,台上放一张桌子,桌上有一个香炉,炉中香烟霭霭。两边有两只烛台,台上风烛煌煌。
炉边列摆着是整齐的符箓,上方写的是“玉清始清,玉符告盟,召命三界,统摄万灵。”
符箓笔画弯曲,似九叠篆。符咒类皆含藏宇宙奥秘之意,非得道之秘密中人概莫可揣测。
符下部所镌“敕召万神”四字表明,乃是道家玉符”。
玉符上方侧面横刻五字,从左向右依次为:“风、云、雷、电、雨”。玉符下方侧面刻五字,从左向右依次为:“金、木、水、火、土。
玉符左、右两侧,刻有周天二十八宿星名代表上下十方世界。表示这件玉册符箓可以覆盖天地万方。
此乃圣人亲传,威力莫大。
姜子牙对着沈大夫自信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随后披发仗剑,望东昆仑方向下拜。
布罡斗,行玄术,念灵章,发符水。
但见子牙做法,把手中玉符往天空举动。
霎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只刮的飒飒灰尘,雾迷世界,滑喇喇天摧地塌,骤沥沥海佛山崩,
幡幢响如铜鼓振,众将校两眼难睁。一时把金风彻去无踪影,三军正好赌输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