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摆出发火吵架甚至动手的架势,李培风想不通还能用什么借口,名正言顺的上阁楼。
悄悄地离开?武问月肯定不会同意,她的目的就是要让赵清歌和黄天萱听墙角,让两人听到那些下流的声音、听到床嘎吱嘎吱的动静,从而达到宣誓主权的目的!
用心险恶啊!
但被李培风以急智化解了,现在赵清歌和黄天萱看她们两个闹得不可开交,从楼下打到楼上,心里没准还会很开心!
“……”
武问月却没明白李培风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如此之迅速,一时间没理清其中关系,有些愣住了。
“诶呀,我抱你,你别光脚踩在地上,多凉啊。”李培风不给她思考时间,立刻用双手抱住武问月这一百四十多斤往楼上走去。
“不对!”
到了阁楼门前,武问月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眉头紧皱:“你放我下来,我不做了,我们回去睡觉!”
李培风一边用托着她小腿的那支手费劲地去认证指纹,一边小声地哀求道:“可是我想了,我想和月哥哥,好不好啊?月哥?求求你了,我爱你呀,拜托拜托,人家要嘛……”
“你给我滚!”
武问月趁着他开门的时候,核心发力,直接跳下来,厌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所以说,知我者问月也。”
李培风还奉承呢,但行动很不含糊,一只手挡住武问月不让她走,一只手打开了房门,再次强行抱着武问月:“来,跟我肘。”
“我不去!”
武问月又要喊,但很快嘴再次被堵住,而且整个身体也被李培风拦腰抱起,直接扔到了阁楼的大床上。
“砰~咔哒!”
武问月身体落床,阁楼房门被关闭,李培风将其迅速反锁后,点亮了室内的吸顶灯,室内环境他看也不看,目光炯炯地盯着床上武问月。
“……”
武问月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加上那头畜生虎视眈眈,隐有不安,四下扫视一眼。
阁楼毕竟是阁楼,装修比较简陋,四壁都是大白墙,约莫三十平米的面积,斜对着房门的就是张大床,大床边有张办公桌椅,进门右手边是露台,再往前则是卫生间。
“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姐姐为什么不看我?”李培风邪魅一笑:“是我这张脸不好看么?”
武问月皱眉退至床脚,双手环膝,浑身处于一个高度戒备的状态:“你正常点,别一副鬼附身的德行。”
“我现在太正常了,就是有点燥热,需要降温。”
李培风缓步上前,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实际也只是做做样子,念头一动,身上的【万变华裳】便会脱个精光只剩苦茶子。
但那会吓到武问月,所以他对脱依服的速度有所克制……算了,不克制了,我很急!
“你怎么脱的那么快?!”
精神极度紧绷的武问月立刻察觉到不对,只感觉三四秒的功夫,眼前的李某人浑身上下就剩下一个苦茶子,衣服扣子只是被他的手碰了一下就解开,裤子更是好似没系裤带一样直接掉落……
什么鬼?!
武问月的眼中惊骇之余闪过一丝疑惑。
李培风顺势坐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腿上,嘘寒问暖道:“这里隔音很好,供暖也不错,只比楼下低了三四度,月哥哥你不冷吧?”
“不……冷!”
武问月不动声色,双手隐蔽地抓住被子,冷字一落,迅速将被子掀起,试图蒙到李培风头上,然后连看也不看,整个人从床的另一侧下去,绕开对方直奔防盗门……
如果没有反锁,武问月还真就出去了,但这门已经李培风提前反锁,打开就多了个步骤。
“咔咔~”
连续扭动两下,没能推开,武问月便感受到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那个人在自己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并呢喃道:“月哥,你真调皮”
“!!!”
武问月浑身直一颤,直起鸡皮疙瘩,但还是强装镇定:“别碰我,恶心!我没空和你玩,赶紧让我走,”
李培风按住了她还在握着门把手的柔夷,在其耳边低语道:“你走到哪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松开我!”
正所谓山不过来,我便自攀,月亮不奔我而来,我便自登高楼,船不渡我,我便赤手捆竹筏!
世上不如意十有八九,万事不可勉强?
不勉强以后必然问心有愧!
武问月一下就上头了,新仇旧恨交织一起,心头复杂无比,对着李某人就是一通问候,同时伸出双手狠狠掐住了李某人的脖子晃来晃去,那对丹凤眼之中只有她的倒影,暴戾的好像要吃人。
“咳咳…很好,就是这个状态。”
李培风被掐的干咳不止,武问月闪过一丝担忧,手上不自觉地减小了力道。
“别停,听着。”
李培风反手也掐住武问月的脖子,后者嘴巴微张,下意识又加重了力道,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掐脖!
武问月左手掐脖,右手抬起就是干脆利落的一耳光,力道是真不孬。
“我还没说完!”
李培风错愕:“你还真使劲打啊?!”
武问月很解气,看到李培风那张脸被自己扇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又有点心虚,双唇嗫嚅两下,红似初血的脸颊浓艳欲滴,眸中闪烁着灼人的光线,强硬道:“快点,打我……不许用手。”
冬夜的风发了威,天凉如水。
先打梅花,后抚弯月。
好一场雪月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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