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要服用氰化物。”
李培风:“爱其实也是毒了,自私、破坏和毁灭的剧毒。”
黄天萱:“那你说的出路呢?”
李培风:“爱本身也是解药。”
黄天萱:“(抠鼻)懒得跟你绕,我也要去学校工作了。”
李培风:“醒来后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对于那个梦。”
片刻后,黄天萱才回复道:“一首《梦醒时分》送给你,也送给我自己。”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李培风差点没把这首歌唱出来,犹豫两秒,在卫生间内拨起黄天萱的语音。
接通后,她一直沉默,李培风也沉默,片刻后,才道。
“人们常说,梦里梦到的人,醒来就要去见她。但我没差你没有见到。”
“那也不差我一个了。”
黄天萱轻飘飘地说完,便挂了语音。
“判断失误?”
李培风有点纳闷,也不管这茬了,穿着还潮湿的衣服进了课堂,但刚进教室,手机又响了,原来是黄天萱发来一张两人在西湖的合照。
“勉强算是见了吧。”
李培风露出一丝笑容。
……
……
上午的课是当代戏剧研究,李某人罕见地没有认真听讲,而是坐在后排,找沈僚借了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赶综述,他充分展现出触手怪本体,下课之后又到了图书馆接着边查资料边写,打算务必要在十一点前成稿交给赵清歌,否则,不一定又有什么小鞋等着自己。
老赵现在很生气,自己绝不能露出把柄来让对方拿捏。
但相比于她,李培风更担心武问月和徐曼凝,因为这两位火气更大,而且惹恼了她们,后果也更严重,徐曼凝的那句‘我好恨啊’以及武问月的“你走吧”,这两句话还在他耳边回荡……
赵清歌生气,最多给自己穿穿小鞋,摆着导师的架子将他批评教育两句,延毕什么是不可能的。但徐武二女不一样,她俩气得狠了,没准会将李培风扫地出门,毕竟那房子名下还是徐曼凝的,到时候同居生活就不保了。
妈的,怎么解决呢?
想不出来,总之问题很大就是了。
李培风边写稿之余一心二用还在琢磨这些事,哪里想的出什么好办法。直到十点半,综述堪堪写完,他便第一时间发了过去。
赵清歌没有回话,他只当是任务完成,收拾电脑,准备走人。
走到图书馆门口,发现雨不仅还在下,而且更大了!
“刚刚用体温烘干的内裤又要湿了!”
李培风略一踌躇,但还是将手中的电脑包放进外套里裹着,免得被浇坏了,这东西他用完了马上要去宿舍还给人家的,然后又紧紧上衣,推门便要往雨里闯。
可刚开了大门,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等一下。”
回头一瞧,那女人身穿着一套黑色工装服,一头灰白色长发,长相冷艳,妆容素雅,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脸上的两个小酒窝也冲淡了她自带的清冷气质,看上去帅甜甜帅的。
何以梦!
这个坏女人!
“好久不见。”
李培风收回推门的手,也收回了翻涌的思绪,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好久?没多久吧?!”
何以梦却很奇怪:“微信一直有聊天,上次见面也就是前几天的事情……哦,我懂了!”
李培风纯粹是被昨夜的梦境搞得时间观念有些紊乱,除了四个女孩外瞧谁都感觉好久不见,看她恍然中带着促狭不由纳闷:“你懂什么了?”
“你不是想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
何以梦挑眉道:“那我们可确实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