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那些可怕的细胞,甚至让你恢复身为女人的生育能力。怎么样,这是个很不错的奖品吧?”
说着,艾伦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对方隐藏在白色紧身衣下边看似平摊的小腹。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迪妮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情绪瞬间出现了非常大的波动,瞳孔内更是闪过一抹不易被察觉到的金色。
足足过了半分钟,迪妮莎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质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艾伦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啊!知道!不就是扭转组织对你们进行的改造么。千万不要觉得这很难或是根本做不到,我所掌握的力量与技术远超你的想象。”
“那如果我输了需要付出什么?”迪妮莎紧跟着又问。
“你需要付出的东西名为信任。”
“信任?”
“是的!尽管你掩饰的很好,但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你从未真正给与我哪怕半点的信任,就好像你也从未给予自己效力的组织任何信任。你遭遇过亲近之人的背叛,因此内心之中会下意识对所有试图接近自己的人保持警惕,拒绝他们靠近那个被冰冷围墙保护起来的真正迪妮莎。不过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有改变了。”
说完这番话,艾伦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虚化穿过墙壁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改变……”
“该死!这家伙怎么会知道我的过去!”
迪妮莎情绪瞬间失控,猛地拔出大剑就想要砍开墙壁找艾伦问问,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么多过去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被亲近之人背叛,她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
但是很遗憾,在考虑了一下可能会造成的动静,以及自己根本打不过艾伦的客观事实后,她终于还是强行忍了下来,站在窗台上仰起头望着天空中的繁星,试图让躁动的内心恢复平静。
如果说之前失眠仅仅是因为躺在柔软的床上不习惯导致的,那么现在就是彻底的失眠。
毫无疑问,艾伦通过心理方面的小技巧,轻而易举攻破了迪妮莎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就这样,仅有一墙之隔的两人共同度过了一个相当难忘的夜晚。
等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迪妮莎和艾伦几乎在同一时间走出房门,互相注视着彼此的眼睛。
大概十几秒左右,前者率先开口说道:“你的那个赌局,我接下了。”
“非常好!这一局我赢定了!”
说罢,艾伦转身下楼扔给小城唯一一家旅店的老板一枚金币,算是结清了在这里住宿加两顿饭的钱。
只不过跟阿尔托莉雅傻到直接使用天空之城的金币不同,他给的是按照这个世界款式仿造的金币,每一个都是闲着没事,徒手用纯度百分之百的金砖混合着其他金属捏出来的。
没错!
这是真正的手搓金币!
介于这里铸币工艺的差劲程度,也只有手搓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就算是组织那边得到了,也根本查不出半点问题。
当两人并排从旅店大门走出来的刹那,早已等候多时的市长立刻把一个装满金银货币的袋子双手奉上,小心翼翼的说道:“迪妮莎大人,那个……这是您帮助我们击退妖魔的酬金。”
“之后会有个穿黑衣服的男子前来,交给他就行……”
迪妮莎对于这种流程早已轻车熟路,直接给出了组织传授的标准答案。
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发现昨天那个被妖魔挟持的小女孩,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其中一只手还死死拽着自己的斗篷。
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艾伦更是笑着调侃道:“开始了呦!”
瞬间!
迪妮莎脸上标志性的微笑消失了,毫不犹豫用力扯了一下。
可怜的小克蕾雅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双脚离地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不过能看得出已经手下留情了。
否则的话,以历代最强战士的实力,怕是随便一下都能将其甩飞出去几十米开外。
“这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迪妮莎头也不回的询问道。
市长赶忙解释:“这个孩子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而是被妖魔强行带在身边的。由于不会说话,所以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她身上经常会有被施暴留下来的伤痕。”
“妖魔的玩具吗?原来如此……”
迪妮莎无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并未有多少动容,仅仅是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怜悯。
作为组织制造出来的吃人怪物,妖魔无疑拥有极高的智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跟人类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他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性格、爱好和怪癖。
其中有些恶魔就喜欢在身边养一些小孩子,甚至是扮演血脉至亲继续维持着家庭的完整。
而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小孩子。
要么被虚假的幻觉蒙蔽,最终把吃掉自己父母、兄弟、姐妹的妖魔当成亲人,直至对方玩腻了才会被杀死吃掉;
要么察觉到了妖魔布下的骗局,最终被凌辱、折磨、虐待,然后变成一具具精神崩溃的行尸走肉,任由对方摆布。
无论是哪一个,结局都绝对称得上惨绝人寰。
就在迪妮莎准备开口拒绝这个试图跟着自己的小女孩时,克蕾雅已经不顾腿和膝盖上的擦伤,挣扎着站起来,再次一言不发的抱住大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
她的这种作死行为,瞬间让围观的民众倒抽一口凉气。
毕竟由于信息传递不便的原因,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大剑有不能杀死人类的规定,觉得像迪妮莎这种一进门就干掉七个吃人妖魔的银眼魔女,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可怕魔头,纷纷闭上眼睛不忍看小女孩惨死的画面。
可与上一次一样,迪妮莎依旧相当有分寸的将克蕾雅甩出去,使其吃到一点苦头,但却又不会受太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