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完全不在意,她一直都在意,只不过是在更在意的东西的面前,她压制了那份在意而已。
“所以,炎妃你的迟疑,很可能就只能让月儿变成了老小了。”嬴政道。
“大王,我还没有同意呢?”炎妃的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态度。
“炎炎,你也不想月儿因为你的原因,在未来被她的哥哥姐姐们欺负吧?明明月儿可以当姐姐的。”嬴政伸手揽过炎妃,将其抱进了怀中道。
“大王这个父王总不会看着月儿被欺负吧?“炎妃嗅着嬴政的气息,勉力镇定着说道。
“你若是这么说,那可就错了,能够帮到月儿的,只能是她的母亲,而不是孤。”嬴政道。
“大王,你现在是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连哄骗我的话都不愿意说了吗?”炎妃闻言,不满地用自己的额头撞击着嬴政的胸膛道。
“难道你想听那些不成?”嬴政看着怀中这个突然间使起来小性子的阴阳家东君,一时间只觉得苦笑不得。
但一种满足感也在嬴政的心中酝酿着,让一个成熟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变得如此幼稚,本身就是一个了不得的本领,若是不能够让一个女子对自己完全信任,又如何能够看到她最没有心思、最愚蠢的一面呢?
“想听,虽然知道那些只是骗人的鬼话,但我还是想听。”炎妃都囔道。
无论多么强势的女子,在其生命中,总有一个可以让她露出软弱一面的男人。
无论是咸阳宫的炎妃,还是阴阳家的东君,同样都是如此。
“但是,现在孤只想听炎妃的声音。”嬴政道。
“大王,你这个愿望我可能满足不了你了,现在我一点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更何况还是大王你想听到的话。”炎妃拒绝道,谁说她就要一直被嬴政拿捏的,她炎妃也是可以反击的,比如此时这般。
“你可以不说话。”嬴政道。
“我不说话,那大王你要听什么?”炎妃不解道。
“孤自然会听到孤想听的。”嬴政神秘莫测地说道。
“大王,你做什么?”炎妃的不解很快就化成了惊愕,但这份惊愕并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属于炎妃的惊愕很快就被另外一种更加强烈的情绪和体验所取代了,它们有着共同的名字,名为羞。
“炎妃可是说了,自己不想说话,所以,孤若是想要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嬴政说着手掌已经顺着炎妃的嵴背间的曲线,滑向了未知的地方。
“大王,呜。”炎妃果然什么也不说了,此时,在这座花园之中,除了天地之声外,在无其它的声音。
只是,随着世间的推移,在这种天地之声中又多出了其它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奇快。
好像很伤心,因为在那些声音之中有着哭腔,但好像也没有那么伤心,因为在那哭腔之中还有这莫名的陶醉。
世间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够发出如此复杂的声音,哭与笑,无奈与激动,抗拒与纠缠,种种复杂的东西竟然能够在那种声音之中得到尽数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