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魏司空,如今战俘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你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相对于心机深沉的燕丹,城府要浅陋许多的负刍对魏庸的行为有所疑惑,直接就问了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魏庸闻言连忙否认道。
方才他只是在思考嬴政如此干脆释放战俘背后的深意,在魏庸看来,将数以十万计的战俘释还给三国,本身就是一件极为不明智的事情。
这些战俘可都是真正的精锐,将他们释放,那不是在给未来的秦军找麻烦吗?
已经在心中实现了立场转变的魏庸对于嬴政的这种行为自然是十分不解。
“魏司空,您是前辈,智慧见识都要胜过我与负刍公子两人,若你看出了什么不妥的话,还请明言,毕竟,我们三国现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燕丹开口道。
魏庸见燕丹与负刍齐齐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是推脱不过去了,于是只能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事情实在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顺利到不真实?”燕丹思索着魏庸的话,心中那一直存在着若有若无的狐疑逐渐变得凝实起来。
“是啊,嬴政那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岂会让自己吃亏,他到底在算计着什么?”越想越觉得心惊的燕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难道问题要出现在我们三国的战俘那里?”燕丹惊疑不定道。
“这,若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那问题又会出现在哪里?”负刍问道。
“不知道,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搞清楚,否则这杯中的杯酒也是饮之无味。”燕丹沉吟道。
“在咸阳西郊有着两营的燕国战俘,太子殿下下午可以去看看具体的情况,莫要真的让嬴政在战俘中埋下了什么隐患。”魏庸这个时候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尽量的像是自己人,只能选择顺着燕丹的话说道。
“是,这件事情必须在我们离开咸阳之前搞清楚。”燕丹道。
匆匆吃过午饭的燕丹随即就离开了住处,带着几个侍卫向咸阳西郊而去。
当西郊的战俘营出现在燕丹的面前时,燕丹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来错地方的感觉,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秩序井然的军营。
这样的军营完全是按照着秦军的军营标准立下的,一座座营帐在栅栏之中井然有序,看不到任何错乱的感觉。
这般秩序井然的军营,即使是燕军也不能够立下,但是,现在,它却出现在燕丹的面前,而且还是以战俘营的形式出现在燕丹面前的。
这样的事情?
难道这里根本不是战俘营,而是秦军的营地?心中惊疑不定的燕丹走向了营地的大门,在核验完身份之中,燕丹进入了战俘营之中。
燕丹看到了一副让自己不解以至于惶恐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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