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的事了。”
真姐摇头，“恐怕得是你从宝岛回来了，金鸡金马轮着举办，总不能颗粒无收吧——姜纹脾气那么大的，都跑去宝岛了，你还能不去？”
“也是。”
方沂想到了被他略过的某预桉：代言人骑着马冲线，勒住缰绳，腕表也在动。
这是来自于94年港地劳力士的一个经典广告，播出后效果极好，和港地全民赌马的气氛比较相称，但是因为大陆目前不许赌马，所以劳力士没有对这个广告复刻。
这想法确实不错，比开车多了一份优雅，说不定可以在某个时候致敬呢？
真姐看他在出神，问道：“想什么？”
“没什么。”
了结拍摄，方沂把表撸出来，工作人员拿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接着，用放大镜翻来覆去的看，之后才放回去。
真姐咋舌：“900万啊，从佳士得拍卖现场取出来的……消费主义真是害死人，但是也让人着迷啊。”
方沂不解：“都是表而已。”
真姐笑道，“你说的对，可能这些品牌要的就是你这种无所谓，他们是贱的，你太当回事，他们就不把你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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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号，方沂前往日本。
不过，他的行程有变。
原定的是参观东宝映画，跑到日本拜码头，见几个日本本世纪的新浪潮导演，发表下中国影人的意见；接着跑路演，召开粉丝见面会，最后是拍摄尼康的广告。
广告脚本是庵野秀明写的，方沂都已经看过了：
尼康的补完计划！
但现在多了一个行程，导致方沂没能坐上那趟民用航班，而是在国内强行待了几天，听刘一菲给自己讲了一段时间的哲学，然后才登机。
他在这趟航班上遇见了dj现任董事长兼ceo，以及粤省五十大民营企业家，全球三百家独角兽企业掌门人之一……最最重要的名头是，此次中日贸易促进协会代表团的随行企业家，汪涛。
方沂觉得好笑，“你怎么在这里了，汪涛？”
汪涛反问，“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的……你不知道我在这个场合看到你，我有震惊，你是来蹭机的吧，悄悄的说……你认识哪个带你的，方沂。”
很多人以为dj是硬件商，实际上更多是提供软件服务。当前的两大竞争力一是体现在独到的飞控系统上；另一个是体现在制造成本上。
借助鹏城发达的制造系统，同样的普通零件，dj的成本只有其他国家竞品的三分之一，而dj的物料成本占据销售价格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说，它是大陆这时候为数不多，可以拿出手的高科技产品。
汪涛解释道：“不过一些核心零件用的外国的，我们还不能自产……芯片用美国人的，储存装置用东芝的，摄像头虽然用的哈苏的，但哈苏的cmos又用的索尼，此外储存器现在韩国人也在竞争……总之，虽然代言人是中国人，就是你嘛……但产品是绝对的混血儿。”
方沂正要说话，但他们交谈的比较入神，没注意到其他人也在听。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慢慢来嘛，最后都可以自己造的——你们产品的代言人就发展的很快啊，看来换成中国血统，别人也未必不喜欢嘛，是不是。”
方沂笑着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