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们的关系一直都很正常。”
谷濤
小萝莉落落很是不满地瞪了宁渊一眼,似乎对他这个动作表示抗议。拍完这一下后宁大师忽然就有些后悔了,他有些心虚地瞄了小萝莉一眼,有点担心落落回复之后会记仇。不过片刻后他很快放下了心来,因为不管怎么说落落恢复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的…大不了装死呗。
曾经那个让人心惊肉跳的狠角色落落大魔王如今只能坐在他腿上任他肆意妄为,想想居然还有点反差萌?
“可我觉得那个一直不怎么爱搭理你的女孩子好像很喜欢你。”小萝莉面色不善道:“她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实际上一直在偷偷看你。”
“……”
不愧是你,最弱的傲娇洛嘉儿,连一个八岁小姑娘都看出来了…
宁大师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落落解释自己和前女友的关系,只好含含糊糊地道:“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她比你大,你应该叫她姐姐。”
“我知道。可我不想这么叫她。”落落道。
“为什么不想。”
“总之就是不想。”
小女孩鼓起脸颊的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也就是这种时候宁渊才会肯定这个形态的落落小姐姐没有之前的记忆——他无法想象那个挟持他搅得局势天翻地覆的狠角色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
我这算是以另一种奇怪的方式看到了落落的另一面?在她没有成长起来之前的那一面?
“不想就不想吧。”宁渊想了想回道:“不过你要记住,以后如果碰上另外两个姐姐,千万不要和她们说太多话…她们两个比这两个机灵。”
“另外两个也是你的相好吗?”
“……”
“不能叫相好,要叫故人。”宁渊故意板着脸捏了捏女孩的脸颊,手感很好,小萝莉被捏得怨念满满,抬手打掉了宁渊的魔爪。
“那我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那两个机灵的姐姐?”
“你就拿今天遇见的那个不爱说话的姐姐作对比吧。”宁渊简单地概括道:“胸比她大,腿比她长,脸蛋好看程度不相上下的就是了。”
某吃瘪小傲娇:(╬◣д◢)╯︵┻━┻
痛,太痛了!
“头发颜色呢?”
“一个是黑色,一个是淡金色。”
“哦。”
小萝莉落落很是认真地记下了这个要点,随后又问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故人?”
宁大师:“……”
不管是成年形态的落落还是幼年形态的落落,似乎都能精准地抓住这一个点来嘲讽我…这是不是一种血脉传承?还是对渣男吐槽的肌肉记忆?
“睡觉吧,头发干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等哪一天那两个故人出现了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宁渊取出了供能槽里的能量卡,房间内的魔法灯随之熄灭,浸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之中。
……
就在宁渊和苏希二人重逢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气势辉煌的古典教堂内,一列骑士卫队匆匆忙忙地赶到了一处偏殿门口,他们俱是一身的盔甲佩剑装扮,胸前的紫色徽记代表着他们紫袍魔卡师的强悍实力。
卫队走到殿门口,为首的那名橙袍魔卡师伸手示意身后的队员停下脚步,随后由他恭敬地敲了敲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轻轻推开了殿门。
里面是一个中年男人在摆弄花草,看起来颇有几分闲情逸致,为首的橙袍魔卡师抚胸单膝跪下行了个礼,沉声开口道:“亚恩冕下。长老会已经通过了决议,撤销了对您之前的指控,免除了您的一切罪名。并且任命您为净世计划的首席执行官…属下恭迎亚恩冕下重回长老会!”
“兰道夫…居然是你过来带我出去?”亚恩轻轻的笑了起来,这位曾经一手策划追捕落落,并直接促成了基克城几方势力交火的始作俑者露出了些许好奇的神情:“让我来猜猜…守护之盾克里克死了?或许连审判之矛阿尔帕德也死了?死在哪里了?”
“两位骑士在净世计划里奉献了生命。”兰道夫沉声道:“因为天灾计划泄露并引发了亡灵天灾,所以长老会通过了这项名为净世计划的策划。目前大败而归,还丢失了一件神圣光明祭器。”
“原来是找我擦屁股来了。”亚恩点了点头再度温和地笑道:“你的弟弟兰德尔呢?他还好吧?”
“兰德尔骑士已经为自己在基克城行动中的失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兰道夫一丝不苟地回答道,蓝色的眼珠里仿佛根本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他已经死了。”
“我很抱歉,兰道夫。”亚恩轻轻扶起了这位橙袍魔卡师,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身份不够的人只能被当做替罪羊死去,而身份尊贵的人却可以被软禁在这里等待有一天东山再起。
“与亚恩冕下无关。”兰道夫沉声道:“这是他执行任务之前就应该知道的后果。”
亚恩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长老会那些人也确实是急了,上一次派给我的人手不过是个黄金骑士,这一回直接给我配备白金骑士了…和我说说吧,事情发展到了那一步了?”
兰道夫没有在意亚恩对长老会的评价,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落落的出现,亡灵天灾的泄露,研究多年的巫妖之祸被落落截胡,丢了一件神圣光明祭器…最后甚至还让巫妖重临世间…裁决殿这回可以说是已经输麻了。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是在会议上吵了又吵,互相指责,最后各退一步选择把那个最了解落落,也是最想杀死落落的人找出来擦屁股——这同时也是一个彻底扳倒亚恩的机会,戴罪立功如果还不能成功,那就永远别想翻身了。
亚恩不是不知道裁决殿长老会那群人的小心思,不过他并不在乎,看着裁决殿里尊贵的橙袍魔卡师恭敬地在他面前讲述情报的样子,他能感受到那份权利久违地回到了自己的手心。而他要做的就是紧紧握住它,再也不松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