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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妹夫,你都是从哪里整来的这么多新鲜古怪的玩法!」朱家文问。
陈长安信口胡邹:「都是在乌衣卫的时候,点卯结束瞎想出来的,大脑在于运动嘛!」
正说话间,月湖那头有艘张灯结彩,悬挂各色样式灯笼与剪纸,装饰的十分漂亮美丽的花船缓缓驶来,它行过的地方压出一片涟漪,把飘浮在湖面的手工制莲花水灯推开去两旁。
「是熙悦姑娘!」
「没错,没错,是熙悦姑娘的花船!」
以许山为首的青州士林学子纷纷高呼,原本是趴在船头狼狈不堪的他们立刻停止呕吐,各自摆开折扇,再度做出副望月远怀的举止。
「嗷啊……」
许山感觉肚子难受的紧,一阵闷响有酸水咕噜噜的往上来泛,可注意到花船距离越来越近,担心被熙悦姑娘看到会影响形象,活生生的长啊了句,借着感慨月圆的掩护将本应该是吐出的半消化物,又咽下去。
不止他,在场士林学子们皆是如此。
陈长安好奇道:「欸,二姐夫,这熙悦姑娘是谁?」
朱家文摇头。
于是他又出了几两碎银子叫来该船的船家询问,得到回答:「两位少爷估计外来的吧,毕竟本地人都知道熙悦姑娘,她呐大概是两年前到的青州。」
「难怪呢!」朱家文嘀咕。
船家继续说:「熙悦姑娘是青州牡丹楼的头牌,善抚琴调瑟,近年来不知有多少的王孙贵族,富家公子豪掷千金,欲一亲芳泽呢,但都惨遭拒绝,因为她不看钱,只看诗才!」
「有人把家当全部砸出来都难睹熙悦姑娘芳容,但今年初,有个穷酸秀才却因为写了首诗送过去被看中,在她的花船上度过了整夜,令人羡慕不已。」
「原来如此,是个拜诗主义!」陈长安听完做出评价。
朱家文则赞叹:「这位熙悦姑娘卖艺不卖身,只以玉体许知己,当真与众不同。」
陈长安捣他一胳膊肘,嘿嘿坏笑道:「二姐夫,只要你现在去船头把刚才那首诗喊出来,今晚这位熙悦姑娘的玉体,非亲你不可。」
「不!不!不!」
朱家文连忙摆手摇头,整张脸通红的像是给辣椒油熏过一样,教育道:「三妹夫,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千万不能想这些。」
陈长安笑而不语。
此刻,不远处的花船上面,有个身穿牡丹敞襟秋袍,眉眼如画,清圆脸腮微施粉黛,一枝金钗挽住头发,身段婀娜丰腴的女子,正坐于甲板焚好檀香,慢慢的调整琴弦,如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灵巧而又美妙的弹动起来。
琴声悠扬散开传去,令人神清气爽,心旷情怡,引得湖中鱼儿在微光粼粼中蹿出又跳进,引得云开月明花弄影,美不胜收。
对面船头,以许山为首的士林学子们活生生有种耳朵都要听怀孕的感觉,简直美妙无穷,难以用言语形容。
「这……这就是熙悦姑娘的琴技嘛,好好听啊!」
「熙悦姑娘真是饱读诗书,通遍四书五经的才女,只可惜一直无缘得以相见,实在为人生憾事。」
他们抒发感慨,字字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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