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居嘬完一顿等同僚们付过钱,陈长安,叶凛,阮静初三人独自离开去逛街,不知不觉的再买过些东西物件后转到处园子里休息。
叶凛双手撑住下巴喟叹:「唉,怎么可以这样,陈长安你个狗贼,咱俩刚见面的时候你还连武者都不是,而我已经三品启术,可现在呢,不但境界追上来你还先一步修出法相,咱们三得共进退知道不!」
「我和静初……阮姑娘都还没呢,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也不是呀!」
话音刚落阮静初用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其实呢我有修出法相的,前两天姑父接受完天台封禅,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在教我如何去修!」
「啊,这……」
叶凛试探性的口吻:「假的吧,阮姑娘,你不用觉得陈长安先咱俩一步修出法相就不好意思,他只是运气好而已。」
「没有呀,呐,第55原术.回初法相!」
阮静初摇摆臻首当场示范,只见她纤纤玉指在面前十分灵动的划拉几下,身后潭水中逐渐泛起粼粼微光,汇聚集合,勾勒出个手执琵琶的飞天女神轮廓,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这……这……」
叶凛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嘴角像是抽风似的搐抖几下,整个人当场晕倒在湖边,奔溃于大型社死,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奔溃于身边人的大型内卷。
晚上散值陈长安回到家的时候给秦可晴他们种下的解诗语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早已失效,但经历过几次三番的跌跌撞撞,母女子三人现在很安分,最多拿家丁们吆来喝去,不会再像刚开始那样提各种过分要求,无理取闹。
「嗯,这样才对嘛!」
陈长安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回房先补个觉再吃饭,经过二姐夫朱家文的房间时听到里头传来朗朗读书声,字正腔圆振奋人心。
「似乎是在读刘夫子临走时留下的那几本书,但愿今年二姐夫能够考中。」
嘀咕两句陈长安怕打扰到他准备离开,刚迈出只脚,看到正对二姐夫朱家文的这间房屋上空有六七只燕子口中衔着兰花十分整齐的盘旋飞舞,最终降落在顶檐。
「咦,蟾宫折桂,高中不应该是桂花,你衔个兰花来是什么意思?」
陈长安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如果他此刻背首关于科举高中的诗句出现这种异象再正常不过,问题是他刚只说了句话而已,解诗语对普通言论是不会产生效果的。
「难道是……二姐夫读书太内卷终于感天动地。」
「啊呜!」
打个哈欠,陈长安也没再多想,回房间去,结果发现苏婉秋不在,问过丫鬟得知是在跟着府上的厨娘们学做菜,而且最近还在准备给自己缝制新衣服。
「唉,又是一个内卷的人,不,内卷的媳妇!」
之后的几天陈长安一如既往的在苏府与乌衣卫之间往返,每天重复着点卯,操练,吃午饭,点卯,操练,散值的固定流程,他真想给王幽建议出去搞个团建,简直是要闷死。
直到这天,陈长安终于感觉有点乐子,因为袁炳忠的五十寿宴到了,他是老早接受到过邀请的人,可以去吃席!
因为袁炳忠的五十寿宴是白睌降旨下办,朝中文武百官都要参加,因此乌衣卫自动放假,倒也省的陈长安再去请,收拾好衣装,他开始思考该送什么寿礼。
袁炳忠身为当朝护国大将军,钱财之类肯定是不缺的,也不在乎那些,
或许宝刀宝剑会喜欢,但在寿宴上拿出来不合适,赞颂武将精神的诗文?还是不行,之前在长安城头背过醉里挑灯看剑,没有新鲜感。
「那就……那就……」
陈长安来回踱步,冥思苦想,倏地灵机一动:「对,有了,就拿它作为寿礼!」
「对了,把婉秋也得带上,毕竟是她侄儿家,怎么能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