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出去,光雍州千万百姓的唾沫,都能把你们淹死!”
言外之意:刺史大人的朋友很了不起吗?在雍州老子比他还得民心,不信试试!
叶凛一时无言以对,犹豫要不要拿出乌衣卫令牌施压。
“咔咔!”
陈长安咳嗽两声,出面道:“索教主,我们两个也并非有意欺骗,但珈蓝教深受雍州百姓爱戴,倘若光明正大的办事反而会受到些阻碍,只能如此!”
索罗宛若蓝宝石的眼睛动了动,问:“行,看在刺史大人的面上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俩从实道来潜入珈蓝教究竟要办什么?”
“这个嘛……”
陈长安对叶凛使个眼色,不做隐瞒:“是这样的,我们二人丟了件东西,四下寻找无果,只得到线索说与珈蓝教有丝毫关联,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还请教主原谅!”
“哼,原谅……我们原谅得你,九幽大帝,这雍州千千万万的百姓不见得会原谅,即便是胡刺史的朋友,今天都得给个说法。”站在索罗旁边的名副教主嚷嚷。
“我看谁敢!”
一声厉喝,阮静初与文锦从直通九幽大帝庙前院的方向朝这边走来,手持乌衣卫令牌道:“我等自长安城而来,奉旨查案皇权特许,即便刺史胡大人都要配合,尔等珈蓝教在雍州难道要无视帝威,要造反不成!”
字字句句,如雷贯耳。
叶凛双眼闪动光芒,双手抱在胸前,单方面含情脉脉:“阮姑娘真有气势呐!”
陈长安直翻白眼:“花痴……哦,不对,草痴?”
而作为珈蓝教教主的索罗,听到长安,奉旨查案,造反等字眼,气势当场折下去大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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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思考示意教众收起弓弩,笑呵呵道:“误会,诸位大人,肯定是误会,你们要找的东西,怎么可能跟珈蓝教有关呢。”
“哦,也只是道听途说!”
陈长安决定试探一番,故意抖出来:“原本有位朋友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在哪里,可惜他已经死去,只留下3,8两个数字,听说3月8日乃九幽大帝诞辰,故而冒犯,还请见谅!”
对于陈长安的态度索罗满意的点点头,问道:“大人这位朋友,是雍州本地人?”
“是的!”陈长安回答。
“哈哈哈!”
索罗突然大笑起来,道:“但凡雍州本地人对于九幽大帝都是极为信奉的,说不定陈大人这位朋友留下3,8二数并非是在表明要找的东西与本教有关,而是让你们来珈蓝教询问于大帝!”
“哦?怎么询问?”叶凛一副好奇模样。
索罗道:“白天相信几位也看到过,九幽大帝门前人山人海呐,其中上香的只占小半,多为求卦问事,众所周知,雍州城百姓丢个鸡失个鸭的都会来我珈蓝教找九幽大帝,凡问必准!”
“这还真是……”
叶凛话到一半,陈长安打断他道:“既然如此,能不能请索教主以我朋友留下的3,8为线索,问问我们要找的东西在哪里呢?”
“好,当然可以!”
索罗并未犹豫多想一口答应,胸有成竹道:“几位大人可以放心,但凡九幽大帝显灵,有问必有答,只是现在夜深,不便惊扰,明日由我来主持问卦!”
“好!”
陈长安与叶凛异口同声,双方矛盾化解,算是告一段落,回到安排在珈蓝教的房间,阮静初摆出凶神恶煞的吃人模样抱怨他们单独行动不道义。
陈某人把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个字的叶凛推出去当挡箭牌,自个则开始思考另外的问题,良久,一拍脑门:“有了,我有办法了!”
尴尬不知如何解释的叶凛为逃避来自喜欢之人的灼灼目光赶紧转头问:“什么什么,干啥的办法!”
陈长安神秘兮兮的说:“其实玉玺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咱们可以先把王屠夫找出来!”
“你说什么?王屠夫?”
叶凛当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没搞错吧,咱们现在手头上什么线索都没有,连丁甲田留下的3,8指代什么都没弄清楚,更别说去找王屠夫,这简直……无异大海捞针。”
陈长安笑的意味深长道:“王屠夫固然找不到,但可以先把他的马给找出来,这回我还真要干次大海捞针的事儿,还记得王屠夫的马什么颜色吗?”
“灰褐色!”好奇的文锦抢着回答。
陈长安打个响指:“没错,灰褐色,寻常马匹都是以黑白红棕为主,灰褐色的本就少见,更何况是在薄凉贫瘠,百姓州民连头驴都养不起,连地方官员也缺少马匹的雍州呢,明日放出消息,就说有位陈老板要以三万两白银在本地寻购匹灰褐色鬃毛的骏马。”
“无利不起早,无人不爱财,三万两白银,足够整个雍州的百姓为之疯狂,在这贫瘠马稀的雍州,他们若真能找出一匹灰褐色的马,便很有可能,就是王屠夫从长安骑来的了!”
阮静初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说:“王屠夫进雍州城难免有州民无意间看到过,有印象,三万两白银确实够他们彼此疯狂打听寻找,可找到马,不一定就能找到王屠夫啊?”
“不!”
陈长安一拍桌案,眼神明亮:“只要找到马,我定能找到王屠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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