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为一。
……
煞毒被牵引得就快要到胸口时，诸葛瑾突然双腿并拢夹紧，开始扭动，眼神变得迷离，嘴唇不断开合着，吐出一个个嗯哼之类的单调却美妙的音节。
紧跟着，她皮肤呈现蟹红，体表似有一股股热气往外冒。
杨凡一惊，蹙眉凝目低喝道：“你在想什么？！”
此刻，她体内的血液、血气、元气都滚烫无比，给人一种随时可能爆炸的感觉。
神识浸入其神魂，便感知到她神魂上的红色毒素剧烈翻腾，快速将自己之前灌注的神识之力蚕食，而且颜色在红色和灰色之间变换了。
这让他想起当初爷爷所说自己的情况，变成灰色说明已经趋向不可逆转的地步。
杨凡深深看了诸葛瑾一眼，不知道还能不能压制得住，好在定格在灰色的时间还比较短。
“收心，别胡思乱想！”
杨凡一声道喝，急忙灌注大量的神识入体，稳住暴动的红色毒素，同时继续牵引煞毒。
诸葛瑾被他的道喝惊醒过来，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忙稳住心神，驱除脑海中的杂念。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幻想到那种羞耻的场景，而且是当着人家的面。
没一会，‘噗’地一声，煞毒黑雾窜出，被杨凡抓住丢进葫芦内，然后专注释放神识帮她抵御红色毒素。
这一次，足足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神识之力和毒素暂时维持平衡。
而消耗的神识则是之前的一倍多，换算成直观的数据，相当于‘六百多米神识感知范围的量’，是彻底失去，等同牺牲了一个筑基六层修士的所有神识！
“好了。”杨凡长吐了口气，额头布满细汗，脸色苍白。
观察环境、感知气息、施展法术……修士的神识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但都是非常小的量。
像延展神识探查远距离动静的消耗，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而一下子消耗太多，则会对神魂造成负担，即便识海内神识之力充盈。
“谢谢……对不起。”诸葛瑾声音微不可闻，紧闭眼睛不敢睁开。
杨凡没作回应，开始将她身上的一根根银针取下。
对于她的反应，他能理解。
当初自己发作的时候，看男出租车司机都是美女，想要扑上去。
她中毒更深，原本就极难压制，濒临彻底爆发的边缘，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赤果以对又被拿捏，毒素影响下出现幻觉很正常。
少顷。
当他的手伸向她膝盖下的足三里穴位时，动作一顿，见到某个位置竟然挂着几滴晶莹。
“……”杨凡眼睛瞪圆，这，这，不会吧？就扭动那么几下有这么大反应？
抬头看了看，屏住呼吸继续拔针。
他哪里知道，在诸葛瑾的脑海里已经和他激战了数百回合了。
诸葛瑾神识有感，自然察觉到杨凡的动作停顿，知道他应该发现了什么，一颗脑袋偏向洞壁，雪白手臂压住红成苹果的脸蛋，羞耻得不行。
当银针全部拔除，她急忙从储物戒中招出衣服将身体盖住，没其它的动作。
直到周围静得落针可闻，才转过头看向杨凡，见他正背对自己盘膝调息，才起身快速穿戴整齐。
然后掩耳盗铃似的将软垫收进储物戒，因为上面有一小块湿痕。
不能还给杨凡！
尽管他已经知道了。
“呼~”
诸葛瑾轻轻吐了口气，脸颊依旧发烫，注意到杨凡苍白的侧脸，抿了抿唇在心中认真道了一句‘谢谢’，然后取出一块灵石炼化恢复元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