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唯独杨继盛丝毫不收敛,瘫在椅子上笑得几乎背过气去,刺耳的声音在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一旁的玛丽肖小声提醒,“老公,你的笑声太大了,他们正盯着咱们看呢。”
杨继盛随意的翘起二郎腿,“看就看呗,我就喜欢他们看着我,却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哈姆里因反应过来以后,恼羞成怒的伸手要还击,却被陈清河灵巧的闪身躲过,并在他的右脸上狠狠来了一个嘴巴。
这下子,哈姆里因的左右脸就肿胀得对称了。
“我和你拼了!”
哈姆里因要往前冲,被陈清河闪身后一脚踹在屁股上,踉跄三米多远摔在主席台上。
陈清河笑着朝着他招了招手,“小子,要不要再来和我过两招?”
主席台上,哈姆里因坐在钱春芳的身边,哇的一声捂着脸就哭了。
原本陈清河以为,他会咒骂或者叫人,正准备在杨家大展身手的时候,被哈姆里因这么一哭,哭了个猝不及防。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大老爷们,仅仅是因为挨了两巴掌,就哭成了这幅德行。
哈姆里因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奶奶,您看陈清河竟然当众行凶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清河面无表情,“我打你,就是为了天理人情!”
“你口口声声喊着低贱的黄皮人,可你的父亲就是正正经经的黄皮肤!你这是不孝!”
“作为炎夏国籍的人,你屡次三番说我们是蛮夷,迈瑞肯才是文明国度!”
“可你知不知道,我们泱泱天朝五千年文化,而这里两百年前还是罪犯流放地!”
“对亲不孝,对国不忠,我打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串秧,难道不应该吗?”
哈姆里因吵架吵不过陈清河,这会儿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朝着钱春芳哭诉说:“奶奶,您知道两个大逼斗,对我有多大的心灵伤害吗?”
“我不管,今天您要是不为我主持公道,我……我就不起来!”
钱春芳面露无奈,“清河,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当堂打人,给你表哥道个歉吧。”
虽说没什么血脉关系,但是按照辈分,哈姆里因是陈清河的堂哥。
陈清河也是一脸委屈,“奶奶,您知道让我管这货叫堂哥,对我有多大的心灵伤害吗?”
“其实今天我是给了您面子才有所留手,否则一定会抽死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