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他答应帮我们争取,以我这几年跟他打交道的经验,应该问题不大,但是……」
实际上这次撒大木找杜飞,希望花果帮他搞蘑菇弹,只是一种退而求其次。
就算合作一切顺利,真正搞出蘑菇弹也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他现在最想要的其实是现成的蘑菇弹,那种拿来就能用的,直接给波斯来一下。
可惜,关于这个问题,他刚试探性的起个头,就被杜飞直接避开堵死了。
贝克尔早有预料,沉声道:「这不奇怪,除了阿美莉卡跟优泰的那种关系,否则就算出再多钱也买不来蘑菇弹。」
显然巴比伦跟花果还没那么亲密的友谊。
况且,就算阿美莉卡和优泰,优泰手里的蘑菇弹也是个唬人的摆设,大家知道他有,但他并不承认,需要使用的时候需要阿美莉卡的层层批准。
基本在正常情况下,优泰想发发射蘑菇弹都拿不到密码。
贝克尔道:「你下一步怎么打算?」
撒大木道:「蘑菇弹必须得有,既
然买不来,我们自己搞,无论如何也要搞出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贝克尔点点头:「既然有这个决心就振作起来,你是巴比伦的雄狮,谁都可以沮丧,但是你……撒大木.侯赛因不行。」
……
在巴比伦待了两天,杜飞乘飞机离开。
这次来八哥达虽然只有短短两天,却是收获颇丰。
单是第三笔巴比伦的武器弹药订单就达到了一百亿美元。
况且后续还跟着价值两百亿的蘑菇弹项目。
虽然从撒大木嘴里说出来的两百亿美元肯定有水分,可就算打个八折也是一百六十亿美元。
杜飞坐在飞机上,看着巴比伦机场在视野中变小,随即飞机向西南方向,经过杀特上空,绕一个大圈子,再往东。
经过将近十个小时飞行,在京城机场降落。
从飞机上下来,杜飞精力充沛,一刻不停的直接乘车前往朱爸办公室汇报工作。
在车上,跟来接他的张文忠吩咐:「老张,你立即联系娄弘毅,让他去一趟的德黑兰,告诉波斯人撒大木准备跟我们买1500辆坦克……」
张文忠快速记录下来,不由得吃惊。
早知道巴比伦财大气粗,可是连续这么大的手笔,还是让人直嘬牙花子。
作为消防器材公司的大管家,张文忠清楚每一笔与巴比伦和波斯的交易,想到总金额都禁不住心跳加速。
中途张文忠换了车,直接返回公司。
杜飞径直到了朱爸的办公室。
今天在朱爸身边的是一名姓王的秘书。
随着朱爸的工作调整,身边又增加了几名秘书,这位王秘书就是新调过来的,今年三十六岁,长的仪表堂堂。
「王哥~」杜飞笑着打声招呼,往里边看了一眼:「有客人?」
王秘书微笑道:「是孙部长在里边,领导说你来了立即进去。」
杜飞应了一声,跟着一起走进去,在办公室的门外等了一下,王秘书敲门进去。
片刻后,朱爸与一名年岁相当的老者出来,杜飞没见过对方。
朱爸则是介绍道:「小飞,叫孙伯伯。」
杜飞跟着叫了一声。
那位孙伯伯眉开眼笑道:「好,好,后生可畏啊~」随即跟朱爸道:「那我先走了,下一步工作就按既定计划执行。」
朱爸点头,目送那人走了,这才带杜飞回到办公室。
没等坐下朱爸就笑着问道:「听说你这次在巴比伦的收获很大嘛~」
杜飞嘿嘿一笑:「的确收获不小,不过撒大木那边估计也榨干了,以后就该借债了。」
朱爸点了点头,大概知道巴比伦的情况。
等王秘书沏了两杯茶放下,杜飞才说起关于蘑菇弹的情况。
朱爸仔细听着,时不时皱眉。
杜飞说完,朱爸不由得轻笑道:「这个撒大木倒是舍得,两百亿美元~给咱们画了好大一张饼啊!」
杜飞听出朱爸口气,似乎更倾向于拒绝,接茬道:「爸,我看这两百亿美元也未必是画饼,至少咱们可以吃下来一大半。」
朱爸挑了挑眉:「你还真打算帮他们搞蘑菇弹?」
杜飞笑呵呵的往前凑了凑道:「为什么不帮?反正又搞不成。」
朱爸一愣,哭笑不得抬手指了指杜飞:「你呀……」
杜飞继续道:「爸,我不是开玩笑,之前法国人为什么答应帮他们搞?不就是盯着他们卖石油的钱,反正以巴比伦的工业基础和科技水平也搞不出来,没有任何后果,这钱为啥不赚?」
朱爸抿了抿唇,端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杜飞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杜飞接着道:「再说,我们也跟法果一样,要么是秘密合作,要么是民用发电,就算阿美莉卡和速联也挑不出毛病。而且除了赚钱这件事对我们还有两个好处。」
朱爸放下茶杯:「仔细说说,什么好处?」
杜飞道:「第一,就是扩大我们在阿拉白世界的影响力;第二,可以利用这件事给我们自己做‘牌",如果这件事能推进到一定程度,到时候阿美莉卡或者速联,想让我们停下来,就得拿出‘诚意"。」
朱爸眼睛微眯,当然明白杜飞所谓的‘给自己做牌"的意思。
这是大国在博弈经常使用的方法,如果在某件事上无牌可打,那就通过一些手段,给自己做一张牌。
用三十六计来说,就是无中生有。
比如与速联的裁军问题,眼下正陷入僵局,没法推进下去。
那么让撒大木获得蘑菇弹,明摆着将会威胁速联在中东的布局,速联想要阻止,就得跟花果谈。
这就相当于给自己做了一张牌。
实际上法国人与撒大木的合作,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使用这种办法。
只不过在杜飞穿越前的世界,法国这一招没玩好,被阿美莉卡给破了,直接动用优泰空军把巴比伦的蘑菇设施摧毁了。
这就是你可以做牌,但我手里的牌更多,不仅多,还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