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
她瓷白的肌肤因着懊恼染上诱|人的潮红,一侧脸颊因为那记耳光泛着让人怜惜的红肿,他埋头在她颈间,轻轻噬|咬她的脖颈,轻轻呢喃:“老婆,我又忍不住要家暴了。”
“……”莫君清,你有完没完!
事实证明,这男人只要有了贼心就不算完,直到把她再次吃|干|抹|净又吃|干|抹|净,才心满意足的把她抱在怀里,慵懒闭眼舒服的休息。
沐暖晴却是被他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冲他胸膛狠狠咬了一下,“我不起来做饭了,饿死你算了!”
莫君清低头吻她嫣红的小嘴儿,揶揄的笑,“老婆,有你在我每天饱的不得了,怎么会饿着?”
他说的那么爱昧,沐暖晴想不往歪了想都不行,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又唰的红了,她用力扭他一下,“莫君清,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温香软玉在怀,想别的就不是男人了。”
“胡说!”沐暖晴不解气,又狠狠扭他一下,“谬论!”
莫君清假假的喊疼,很认真的垂眸看她,“老婆,你家暴了!”
“……”沐暖晴扯过毯子一把盖住头,“不许再提了,我讨厌家暴!”
莫君清大笑,笑的酣畅淋漓,扯下她捂住头的毯子,在她额上亲了下,“想吃什么,我去做。”
沐暖晴歪过头,“不吃了,听傲雪的,留着肚子明天中午吃孟歌。”
莫君清敲她额头,“至于吗?我的老婆我还养不起了?”
“都是你,”沐暖晴推他,“我说了晚上下厨做好吃的,现在手软腿软哪儿都软,我爬不起来了。”
莫君清洋洋得意,“这说明你老公能干,是身为男人的无尚荣耀。”
“……”这男人有时太不要脸,太太太不要脸!
莫君清拍拍她的发顶,“等着,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其实他应该把“好”字去掉,他做的顶多算“吃的”,绝对谈不上“好”。
只是事到如今,沐暖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不让她动怎么都行。
莫君清做好了晚饭,又哄又劝才把沐暖晴从床上拖到餐厅,好歹吃了些,沐暖晴好赖冲了个澡,又沉沉睡了。
睡之前她想明白一件事,周末的时候莫君清最好不要在家,如果周末两个人都在家,那就不是休息日,而是灾难日。
第二天中午,莫君清接了沐暖晴,来到孟歌预定的鸿福楼天山厅。
敲门进去,沐暖晴发现不但孟歌和沈傲雪在,徐雅娴也在,坐在正坐上,笑的和颜悦色。
但是一见她进来,徐雅娴脸色立刻变了,刷的站起,充满防备的瞪着她,“你来干什么?”
“妈,我让暖晴来的,”孟歌起身迎过去,“暖晴,这边坐。”
“让她来干什么?”徐雅娴脸色十分难看。
“妈,”孟歌招呼莫君清和沐暖晴坐下后,回身看她,“我请暖晴来,一来是代您向她赔礼道歉,二来是消除一下您和暖晴之间的误会,暖晴是傲雪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您对暖晴的偏见,让傲雪夹在您和暖晴之间伤心为难。”
“我对她有偏见?”徐雅娴立时火了,脸色更加难看,“我亲眼看到的,她一次又一次算计傲雪,想害傲雪肚子里的宝宝,她就是嫉妒傲雪,看不得傲雪过的比她好,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你别被她骗!”
“妈,您倒是和我说说,傲雪怎么就过的比暖晴好了,暖晴为什么要嫉妒傲雪?”
徐雅娴狠狠瞪了沐暖晴一眼,“这女人出身不好,在她家乡人人都知道,她妈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招蜂引蝶,水性杨花,换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她还……”
“妈!”沈傲雪猛然打断徐雅娴的话。
“没事,”沐暖晴就坐在沈傲雪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傲雪,你让阿姨说,我都听着呢。”
沈傲雪扭脸皱眉看她,“你有病啊你?”
“没事,阿姨说的是实情,从小到大我已经被无数人这么说过,不多阿姨一个。”
她面目坦然的看着徐雅娴,徐雅娴倒说不下去了,她本就不是尖酸刻薄的性子,人尽可夫,水性杨花已经是她能说的出口的最恶毒的话。
“妈,”孟歌看着徐雅娴,“我就想问您一句,暖晴的妈妈人尽可夫,暖晴的妈妈水性杨花,和暖晴有什么关系?”
徐雅娴怔住,过了好半晌才说:“怎么没关系?人们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那种女人生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