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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看向正蹙着一对儿吊稍眉的凤姐,招了招手,说道:“凤嫂子过来这边儿做。”
李纨毕竟身怀六甲,他这次过来更多是技术扶贫,显然不能尽了兴致,还要凤姐在一旁帮忙。
凤姐丹凤眼之下的粲然美眸,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面上现出一抹嗔恼,说道:“这时候想起我了。”
但说话之间,也近得贾珩身旁,没有等贾珩吩咐,已经蹲将下来,伸出纤纤\b柔荑,窸窸窣窣地解着贾珩的衣襟。
这会儿,平儿领着几个丫鬟来到门口,为屋内的三人望风,不忘了在月莲衣架上放下金钩束起的帷幔。
贾珩此刻搂着李纨的丰腴娇躯,凑到李纨丰盈柔软的衣襟之前,似是埋入雪团当中打滚儿。
……
……
也不知多久,窗外的日头西斜,夕阳照耀在庭院的屋檐上,庭院中的红杏树在春风中枝叶婆娑,向着窗外生长。
贾珩此刻抱起李纨那隆起成球的娇躯,面上也有几许如释重负。
其实,他小心翼翼,也没有什么好的体验可言。
凤姐艳丽玉容现出一抹羞恼,看向那小心翼翼的蟒服少年,秀气、挺直的鼻子渐渐轻哼一声,幽幽道:“这就叫给别人做嫁衣裳。”
贾珩瞪了一眼凤姐,低声道:“最后纨嫂子吃不完,都是你的。”
凤姐轻哼一声,正要说话,却听贾珩说道:“凤嫂子,你赶紧过来推推我。”
凤姐那张艳丽无端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幽幽说道:“亏你想得出这么损人利己的主意。”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这不是纨嫂子身子不大方便?”
凤姐也不多言,凑近床榻之前。
也不知多久,李纨这边儿娇躯弓成一个大虾,雪背白腻如玉,可见团团玫红气晕自后颈一直向下延伸,白里透红。
贾珩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早已按捺不住的凤姐,然后拉将过来。
凤姐轻哼一声,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红晕团团,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中早已浸润着盈盈波光。
贾珩剑眉倏扬,顿时陷入一片熟悉的温润,那一口银牙倒是有些莫名之意。
凤姐轻哼一声,柔声道:“你这刚刚闹过一场。”
李纨微微阖起眼眸,此刻宛如一叶随风飘摇的扁舟,似在海面上轻轻摇晃不停,轻哼一声,暗道。
上次,她都没有嫌弃你凤丫头,你却来嫌弃我?
也不知多久,天色已是傍晚时分,暮色沉沉,晚霞满天,彤彤如火,金红之光照耀在庭院廊檐上。
贾珩抬眸看向坐在自己怀里的凤姐,轻轻拥住丽人的丰腴娇躯,柔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去歇着吧。”
凤姐那张艳丽如霞的脸蛋儿,神情怅然若失,幽幽说了一句,说道:“这次还不知道怀上怀不上呢。”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现在府里,里里外外都离不开你操持事务,你平常最好也多多歇息一些,我觉得多半是太过劳累了。”
凤姐轻轻应了一声,温声道:“现在都将府里的事务托付给平儿还有宝丫头、林丫头、探丫头她们了,我倒也不用怎么操心了。”
待贾珩离了栊翠庵,先行前往书房,此刻正好对上陈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蛋儿,讥诮说道:“又安抚了一处?”
有时候,她都为他着急。
这回来以后,一地一地的,都要跑一遍,最后还有宫里的那位,也得出来一趟,不然,冒险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却一直守活寡,人家只怕也不乐意。
如果不凑在一起,还真是不好安置。
贾珩道:“也没有法子,等会儿过去稻香村看看。”
说着,目光微顿,凝眸看向陈潇,柔声道:“潇潇,你这会儿在看什么呢?”
陈潇柳眉之下,明眸目光盈盈如水,柔声道:“帮你搜集的一些依附魏王陈然的京营将校资料。”
贾珩面色就有些诧异莫名,拿过簿册,看向其上文字。
都是记载着,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京营的一些团营都督官衔的将校,与魏王陈然是如何交好。
陈潇目光闪烁一丝寒光,柔声道:“将这些人都调至辽东战场?”
贾珩轻笑了下,道:“到了二品之列,不可能没有人情往来,不能以此判断,否则,我与魏王还过从甚密,难道我也是魏王一党?”
到了一定级别,关系网都不是单线的,而是多维度的网络。
贾珩道:“这些将校都有家有口,不比中阶将校,可凭一股血勇之气,只要他们关键时候保持中立就好,不过还是派人留意着。”
陈潇点了点头。
贾珩温声道:“怀疑这些也没有用,只会将自己的敌人搞的多多的,真正决胜的只有一小撮。”
政治斗争阶段,切忌风声鹤唳,可能将一些墙头草推到对立面。
慈禧曾经总结过,真正政变成功的缘由,其实也就是一个字“快”,快到各方都来不及反应。
而且真正决定胜负的也就是一小撮,考虑的越多,反而掣肘越大。
比如唐玄宗李隆基发动的政变,以及其他的相关宫廷政变,无不是以地位卑微的中下阶军官发动。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等会儿,随我去一趟长公主府上。”
陈潇柔声道:“姑姑那边儿也等急了,对了,最近,魏王舅舅已经接管了内务府。”
贾珩也不多言,而后随着陈潇,出了宁国府,向着外间而去。
这会儿他的确也有些想晋阳了,还有元春。
晋阳长公主府——
后宅,阁楼二层
正是阳春三月,杨柳在河畔随风招摇,见着一丝青葱绿意,可见蓊蓊郁郁。
姿容端丽的丽人坐在太师椅上,丽人一袭刺绣着朱雀图案的朱红衣裙,葱郁青丝秀发上,金钗步摇梳就的云髻,端庄秀丽,此刻盈盈端坐在一张罗汉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幼童。
“妈妈,爹爹怎么还不回来?”那幼童声音萌软和酥糯,带着几许娇俏之意。
丽人点了点头,说道:“爹爹去打仗了啊。”
“怜雪姐姐说,爹爹回来了。”幼童低声说道。
这会儿,从楼梯处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怜雪此刻快步从廊檐上走过来。
怜雪面上带着一抹喜色,说道:“殿下,卫国公过来了。”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芳心同样一喜,柔声道:“节儿,你爹爹来了呢。”
“爹爹来了。”贾节轻轻唤了一声,声音糯软和聪明。
不大一会儿,就见贾珩与陈潇,绕过一架竹木山石的屏风,快步进入阁楼之中。
晋阳长公主打量着那蟒服少年,柔声道:“过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晋阳,就是过来看看你和节儿。”
“爹爹~”晋阳长公主怀中的幼童,轻轻唤了一声,伸出两只胖乎乎的绵软小手。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节儿,快过来,让爹爹抱抱。”
说话间,近得前来,抱起那萌软而可爱的幼童,笑道:“想爹爹了没有?”
而幼童在贾珩的一侧脸上“啪叽”亲了一下,伸出两只白嫩而胖乎乎的小手,去揪着贾珩鬓角的头发。
贾珩道:“这孩子,也不怕爹爹疼。”
贾节糯声道:“爹爹,我想骑大马。”
贾珩诧异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温声说道:“他要骑什么马?”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父子两个在一起逗弄着,眉眼弯弯如月牙儿,芳心也满是甜蜜不胜,轻笑了下,说道:“还不是怜雪,先前宠着这孩子。”
贾珩闻言,皱了皱眉,道:“这孩子,从小不能这般娇惯,不然将来养成骄横跋扈的样子,可还了得。”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他还小,将来好好管着就好了。”
贾珩道:“得从小培养,否则,将来成了纨绔子弟,将来也是问题,等大一些的时候,送到军中,好好磨炼,我亲自教导。”
这会儿,节儿似乎觉察到自家爹爹正在说着自己,忽而哭了起来,伸着胖乎乎的小手,说道:“妈妈~我要妈妈~”
晋阳长公主美眸流波,语气见着一抹嗔怪,说道:“你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现在就凶着孩子。”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闪烁来回,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道:“你这个当娘的,也不能太溺爱了。”
晋阳长公主娇嗔道:“你小时候,真是比他还调皮捣蛋呢。”
贾珩:“……”
晋阳在他小时候,还真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