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到何其深沉。
顾咏歌最后笑着说：“何必沉溺于过去无法自拔，只要我还活着，枯木星宫就不算彻底灭亡。”
莫云川赞同的点着头，突然他的动作一顿，表情古怪的看向顾咏歌。
“完啦？”
“嗯！”
莫云川一瞪眼道：“你跟我在这逗着玩呢！说好的激情戏呢？说好的风流少年呢？”
顾咏歌却皱起了眉头很是疑惑。
“我说过？”
莫云川鄙夷说：“谁撒谎谁死师父！”
童湘子：“……”
顾咏歌眉头一挑说：“我没师傅！”
莫云川很得意的说：“我师父早就死透了！”
院落里夹杂着酒碗的碰撞，又响起了两阵爽快的大笑声。
毫无醉意的顾咏歌喝完酒摆弄着空碗，抬头看着面色已经微红的莫云川。
“与莫兄弟的一次交手，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你只不过是一名固道境强者而已，却能连越数阶伤到我，这样的手段……”
顾咏歌想了想却没想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最后只能说了句佩服。
莫云川摇头笑道：“不瞒顾兄弟，就连我自己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如何能为你解惑！”
顾咏歌看了一眼莫云川，便也不再追问，毕竟他与莫云川也只不过才刚刚认识而已。
那一剑之威可能是莫云川的一种保命手段，顾咏歌还不至于自信的认为刚见过第一面，莫云川就能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
“来！既然想不通还想它作甚，喝酒喝酒。”
莫云川点头轻笑，和顾咏歌又干了一碗酒。
其实莫云川是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一剑的威力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如果当时莫云川的手里握的不是玄冰天灵凝聚的长剑，如果拿的是长生剑，那一剑之威绝对会伤到顾咏歌。
但他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懂。
雪女淡漠的声音突然在莫云川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你第三道伴生天灵吸收的是姬如烟的炼狱之火，姬如烟乃是八品天地之灵，她的力量自然不必多说，在九界之内鲜有人是她的对手，由她孕育出来的火焰，威力自然也远不是普通火系元灵能比的。”
莫云川一愣心道：“这么说，姬如烟当时明知道我吸收的是她的炼狱之火，但她却默许了？”
雪女说：“她自然是默许的，不然你如何能抢夺的了她的东西。”
“这是为何？”
雪女沉吟了两声说：“原因不知，也有可能是我和馨儿跟着你的缘故，姬如烟此人孤傲霸道独断专行，她要是有不想做或不想说的事情，就很少有人能逼迫她就范。”
莫云川沉思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
顾咏歌看见莫云川低着脑袋半天不吭声，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嘲笑了两声。
“你这酒量不行，差点！”
正神游物外的莫云川，注意力终于转移回了顾咏歌的身上，听到这话顿时大怒。
“少特么废话，今天不给你喝趴下，你老子就不姓顾……”
顾咏歌懵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感情莫云川在这拐着弯的占他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