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知道,想以婚俗改制度,须得经得起礼的考证,若是赵大将军坚持改婚俗,怕是会激起一些人的反叛之心。”
汲渊微微一笑道:“多谢郭先生提醒,大将军深谋远虑,早已算到这一点,也知道有些事轻易不可变。”
郭璞这才点点头,笑着和亲卫离开。
待他坐上门外的马车,帘子一放下脸色便沉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勉强压住异样,不过他不觉得难受,只觉兴奋。
真是神奇,赵含章有明君之相,分明应该是治世之雄主,但她却又有灭世的命格,这样的人,成则名垂千史,败则遗臭万年,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面相。
那小皇帝的面相也有意思,分明是早夭之相,却又有一线生机,那一线生机下富贵荣华,却不是帝王相,稀奇,稀奇,果然稀奇,也好玩。
等把所有的宾客送走,赵含章就换上轻便的衣裳往马棚去。
她把小皇帝送的那匹马牵出来,用豆料喂它。
马喷了喷气,高傲的抬起头来,赵含章轻柔的摸了摸它的头,它不耐烦的甩开赵含章的手,这才低头吃起来。
赵含章笑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头顶又有一小撮白毛,要不以后叫你小白吧?”
马是分不出名字好坏的,但它能感受到人的情绪,听着似乎是个好名字,它高傲的喷了一口气,低头在她手心里吃豆饼。
赵含章细心的给它喂饱,又牵上它去洗刷,用的是温水。
水泼在它身上,小白愤怒的原地踏步好几下,似乎感受到水的温和,这才不再生气。
赵含章就尽心尽力的给它刷毛,最后冲过一遍后又用毛巾把它擦干净。
玩了有半个时辰,赵含章就牵着它去家中的演武场。
曾越拿来马鞍,但才靠近,小白就愤怒的躁动起来。
赵含章挥了挥手,曾越就退到一旁。
赵含章摸着马脖子,待它快要平静下来时,飞速的一跃而上坐到马背上。
小白瞬间狂怒,可恶的人类,竟然敢骑它!
它愤怒的原地跳跃,想要将赵含章颠下来,但努力了好一会儿也没把人颠下,它就发疯的撒开脚丫子跑!
不管它怎么跑,怎么摆,赵含章都能随着它摇动,却紧紧的贴在它身上。
一人一马就这样玩耍了两刻钟,疯狂的小白累了,不得不屈服,速度慢了下来。
赵含章这才直起腰,踢着它绕场跑了四五圈才停下。
赵含章勒住马在曾越面前停下,她跳下马背,踉跄了一下。
曾越吓了一跳,脸上的兴奋瞬间转为担忧,“女郎,你的手……”
赵含章甩了甩手,毫不在意手上勒出来的血痕,“没事,晚上敷个药就好了。告诉府里,明日我要骑小白去新府,让人好好地给它打扮。”
她道:“它要是不听话,派人来告诉我。”
曾越躬身应道:“是!”
此时天都快黑了,赵含章将小白送回马棚,这才揉了揉腰离开,还好,还好,没从马上摔下来,这小白也太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