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现在还小,跟在使君身边做不了什么事,得先学本事,学好了以后再报答使君。”
赵甲雅道:“我就是育善堂出来的孩子,我刚进去时与你一般大,四年,我便能到使君身边效力了。”
小男孩眼睛一亮,问道:“有钱拿吗?”
“当然,我这叫军饷!每月一吊钱呢。”
两个孩子惊叹连连,一直沉默的小女孩也没忍住开口问,“我和哥哥会分开吗?”
“你们不想分开就不会分开,”赵甲雅道:“不过到了育善堂,你们晚上睡觉的地方得分开,男孩子与男孩子一起住,女孩子和女孩子一块住,不得逾越。”
“白日上课大多在一起,吃饭也在一处,干活也多在一处。”
小男孩忐忑问道:“要干什么活?种地吗?还是挖水渠,修建城墙?”
“种地吧,”赵甲雅无语道:“你们才多大,挖水渠和修建城墙哪里用得上你们?”
“就你们这身量,去插秧,播种,拔草或者收割之类的轻便活,重活自有大人们做。你们要是有天赋,还可以学木工、纺织一类的事,若能学会,那分配工种的时候就会轻便一点。”她道:“我就是没有天赋,最后剑耍得最好,这才被选中去训练,进军中当兵的。”
两个孩子都哇的一声,惊叹的看她。
赵甲雅骄傲的抬了抬下巴,见他们略微放下戒备,这才随口问道:“你们都会做些什么?说不得我能发现你们的天赋,提前给你们介绍几个师长,育善堂和学堂里的人我都熟,我好几个同窗此时在学堂里一边帮工,一边进修呢,就是教你们这样新进学堂,什么都不懂的人认字。”
男孩立即道:“我力气大,会打架,我觉得我也能做亲卫。”
亲卫呢,那就是刺史身边的心腹,将来说不得还能当将军呢。
小女孩也满眼亮晶晶的看着赵甲雅,很想成为她的样子。
赵甲雅笑了笑,问道:“你之前经常打架?”
半个时辰后,赵甲雅去见赵含章,和她禀报道:“他们是一家八口迁来的,是听说了刘刺史的美名,家中的地被匈奴圈了做牧场后便举家来投。”
“但只三年的时间,他们的祖父、父亲兄弟三人皆死在了守城战中,这一次匈奴再次围城,他们的母亲一个饿死,一个则是外出乞食时因为与人争夺食物而死,”赵甲雅顿了顿后道:“他们是堂兄妹,城中有人贩子专门瞄准了城中十四岁以下的女孩,选姿容妍丽者带走贩往他处。”
“价高不过五斗米,价低的,两个包子就把人换走了,但城中因此而偷盗女童的事频发,衙门并没有有效的举措阻止。”
赵含章绷紧了脸,问道:“晋阳令是吃干饭的?”
赵甲雅没说话,赵含章这才想起来,晋阳令还真是吃干饭的,现在还在她军营里关着呢。
赵含章问:“徐润的病好了吗?”
“高热已经退下。”
“那明天一早就送他离开,直接送回洛阳去,让人盯紧了他,他只要不离开洛阳,一切循律而为,他若敢私逃,杀无赦;若犯事,按律处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