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述了一遍,并尽可能地将关键点讲深讲透。
但看着投影的大屏幕上慢慢写满的数学算式,除了一两百名受邀前来的数学教授还能皱着眉勉强上节奏外,其余人全都处于“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的懵逼状态中。
网上的弹幕终于重新铺满了直播间。
【到了这个环节,我终于可以彻底放弃了,完全听不懂万岁,我可以弃疗地发弹幕了!】
【直到这一刻,我又再次感受到被数学支配的恐惧。(狗头.jpg)】
【每当宁同学说“我就简单地将关键点讲解一下”,我就怀疑她是不是对“简单”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滑稽的表情)。】阑
【哈哈哈,我又想起了一年前,秦神在同样的位置,当众证明哥德巴赫猜想时的情景,反正我当时除了“666”外就完全说不出别的话了,现在也一样。不愧是秦神的女朋友,不愧是菲奖大老,宁同学和秦神果然是一样的画风!】
【我从来不是抱着“听得懂”的目的来看这直播的,我只是来看看宁同学的盛世美颜,看她的字多好看,和她的人一样。至于写的是什么……重要吗?】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其实宁青筠教授真写得比较简单了,只要专业方向为泛函分析的数学博士毕业生都能听得明白,而且获益匪浅,反倒是前面讲dna与rna碱基的部分,我听得半懂不懂的。】
【虽然理论部分听不明白,但这计算种子学的厉害之处我倒是听明白了,秦神和宁同学了不起!】
【咦,我忽然发现我是为了看看那传说中的“完美型沙漠红薯”而来的,现在却发现大伙儿都沉迷于计算种子学而无法自拔?】
网上弹幕热闹非常,而在超大型会议室的现场里,一众与会者心中同样掀起着惊涛骇浪。
龚成济教授就是其中一人。他怔怔地看着宁青筠写出来的数学算式,终于放弃般搁下了笔,苦笑着揉揉太阳穴,喃喃道:“难怪我带队搞了半年,连计算种子学的皮毛都没摸着,原来是数学水平不够。呵,原本以为生物与数学的联系算是比较小的,现在才发现——数学是所有理科的基础,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阑
宁青筠有关计算种子学的讲解进行了近一个小时。
如果有人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开始时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教授们如获至宝,刷刷刷地记录个不停,到中间部分,生物学的教授们一脸的怀疑人生,数学教授们却双眼放光,甚至有人兴奋激动地挥动拳头,但到了后面,风水轮流转,前面一直皱着眉的计算机系教授们终于舒了口气,神色明显振奋和放松起来……
“我的讲解到此,接下来的实际应用部分,就交给我的搭档秦克。谢谢大家!”
单马尾少女极有礼貌地微微一鞠躬,全场略一安静,随即便爆发出暴风骤雨般的热烈掌声。
之后进入到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但几乎没人到处走动,人人都在与隔壁的同伴激动地讨论着刚才宁青筠展示出来的这个前景无限的新学科,几乎忘记了会议的另一个主题“完美型沙漠红薯”。
而在会场之外,无数观看着直播的学者、教授乃至高校校领导们,同样在议论纷纷。
国内十几所比较有名气的农业大学,这次其实都集中了全校的教授在会议室里一起观看直播的,这时讨论得最多的问题就是“这门计算种子学是否要开设课程甚至是相关的专业”。阑
十分钟后,秦克与宁青筠换了个位置,宁青筠成为了助手,而秦克则手握麦克风,成为了主讲人。
会场很快就恢复了安静,接下来的就是“计算种子学”的实例环节了,这门新兴的学科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直接使用,马上便见分晓。
秦克笑眯眯道:“我看大家对这接下来的实战环节很感兴趣啊。其实这个环节详细讲解‘完美型沙漠红薯’是最合适的,因为它就是我和青筠根据计算种子学研究出来的。但是呢,一来这涉及到专利技术的秘密,无法公诸于众,二来真要讲‘完美型沙漠红薯’的细节,十天十夜也讲不完,我总不能让大伙儿在这里坐上十天十夜吧?”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声。
“所以,这次我只能重新选择一个相对简单,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的应用例子。不过,如果由我举例子,似乎总有点‘事先准备’的意味,缺乏说服力。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秦克的话一下子就吊起了大家的胃口,原本听了这么久理论有些疲惫的众人顿时精神大振,纷纷好奇地看向秦克。
“游戏很简单,在现场的所有生物学教授,都可以提一个红薯的遗传特性,写到纸上,然后交上来,放到这小讲台上,由司仪随机抽一张,我再现场运用计算种子学,推演出它的dna结构,并推导出培育的方案来。大家觉得这个游戏怎样?”阑
此言一出,满场顿时沸腾起来。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随机抽题,即场运用计算种子学来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