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参与!”陈舒再看下一个,“职,打一成语。”
“职……”
小姑娘喃喃念着,眉头紧皱。
“职……”
陈舒也皱眉思索。
宁清被他抓着手,只淡淡的看着他们,并不说话。
最终两人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答案,偏偏灯上又没有谜底,他们还是只能求助于她。
面对两人的询问,宁清微扬下巴,只说了句:
“我不参与。”
“哎呀快说快说……”
“是你们不让我参与的。”
“快说快说……”
“……”
宁清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在用力,她抿了抿嘴,这才给出答案:
“耳听八方。”
“为什么?”
“耳,八个方块。”
“……这么刁钻你也想得出来?肯定作弊了。”陈舒笃定道,“为了维持你的高智商人设,可惜可惜,这种方法终究有些落了下乘。”
“作弊鬼!”
“……”
宁清默默甩动起手:“放开。”
“干嘛?”
“放开。”
“揭露你两句,你就不让我牵了,这也太小气了吧?”
“放开。”
“不可能的。”
今天的清清实在太仙了,她很少将自己打扮成如此华美的风格,陈舒不敢放手,一放手她就会飞走。
“姐夫——”
这时,身着古装袄子的小姑娘伸手指着前边:“那边有猜灯谜得奖品的!好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向了清清。
清清面无表情。
这天晚上,她彻底沦为了两人赚取奖品的工具,共赢得土豆一碗、凉粉一碗、酸梅汤一杯,卷纸一提,牙签肉五串和轰炸大鱿鱼一串,贵的则有蜂蜜一罐,陶瓷碗一套,陶瓷碗最贵,是她过五关斩六将才得来的。
“收获满满啊!”
回到山上的陈舒仍然得意不已。
“都是我的。”
宁清不忘在旁边冷冷的提醒。
“好你个宁秘书,这时候和我分这么清了。”陈舒摇着头对她说道,“我对你非常失望,今天晚上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发育情况才可以弥补。”
“……”宁清抿了抿嘴,懒得理会他,“什么时候回玉京?”
“过几天吧,二十之前。”陈舒想了想说,“二十一陈半夏生日,要是不回去,她肯定要闹腾的。”
“陈先生辛苦啊,又当弟弟又当哥哥。”
“我还当爹呢。”
“……”
宁清默默的往卫生间走。
“你去哪?”
“换衣服。”
“这么早换什么衣服?”
“修行。”
“别换,就这么修。”
“不。”
“求你。”
“……”
宁清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几秒,终究还是走了回来。
这个人不要脸的。
片刻之后,她一身仙气的前朝古装,盘膝而坐,褶裙在床上整齐的铺成一朵花,霞帔也整齐的落下,接近轻纱一样的牙白真丝衣衫罩在身上,抹胸遮不完上身,露出脖颈下雪白的一片,而她闭着眼睛,宛若仙子。
陈舒本是和她一同开始修行的,却忍不住分心,进度不知不觉就落后了。
四个多小时后。
山上的夜已深了。
陈舒睁开眼时,先结束修行的宁清已换回了寻常的睡衣,靠坐在床头,盖着被子,正盯着他看。
“呵……”
陈舒打了个呵欠,奇怪的看向她:“你又修眼欲了?”
“怎么?”宁清朝他挑眉,依然冷漠,“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
“看吧看吧。”
“……”
“我感觉再过段时间,我就可以试着冲击七阶了……你说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成功?”
“我不知道,也猜不到。”宁清回答道,“应劫菩萨的成神对预测线扰乱很大,尤其是你们这些在应劫菩萨的成神过程中收益的人,预测线的未来几乎不具参考性,我没有本事靠自己猜出你什么时候能成功。”
“这样啊……”
陈舒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接着又问了句:“那你呢?”
“我还早。”
陈舒又点了点头。
宁清没有进入禁地,灵海修为暂且落后了多数群友。
不过对于秘宗修行者而言,灵海修为只是辅助,且主要功能体现在“杀人”上,在其它方面帮助较小。对于他们而言更重要的是在秘宗体系上的感悟、造诣。
“啊……”
陈舒伸个懒腰,往后一倒,便倒在了床上,接着又爬进被窝。
宁清也躺了下来,任他抱着,只要他手不乱摸,她就当自己当初那句“今晚例外”没有说过,就算他自带的剑顶着她不舒服,她也只当不知道。
“明天唱歌给我听吧。”宁清对近在咫尺的他说,声音很小,吐气如兰,“帮我修行。”
“你果然把我当修行工具。”
“每唱一首,给你二十块钱。”
“二十?”
“给你加五块。”
“……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尊重我?”陈舒沉声说道,“如果你以女朋友的身份来找我帮忙,你现在已经得到我的承诺了,可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夫君。”
“三十。”
“你做梦吧。”
“唱不唱?”
“不唱。”
“……”
宁清作势就要起身,去睡沙发。
“唱唱唱!”
宁清带着几分“不过如此”的轻蔑,又躺了回来。
两人依然没有停止聊天,依然窃窃私语,离得太近了,他们交换着各自温热的气息,到深夜才肯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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